帶著幾分尋味。
伸手把她勾進懷裡,僅僅一個縱身,便已經站在雪山的頂峰。
雲烯冷的渾身打顫,貪戀著那似火的懷抱。
他的身體,為什麼像火似的?是因為武功高強,內功護體嗎?
“要一直死死抱著嗎?”
冰冷聲音拉回雲烯的思緒,她有些尷尬的快速放手。
寒冷的風瞬間席捲全身,牙齒不斷打著節奏。
“把這個,吃了。”一顆紅『色』的『藥』丸飛來,眼疾手快接住,塞入嘴裡,它像一把火,身體瞬間變暖,寒風瑟瑟,卻沒有任何刺骨感。
“好神奇!”她不由讚歎道。
白『色』面具下的薄唇微微上揚,卻很快收起笑容。
身體變暖後,她四處打量,沒有房子,他不由疑『惑』問道:“師父,你住在哪裡?”
“山洞。”
“雪山洞?哪裡有?”巡視一番,並沒有看見任何山洞。
微微嘆了口氣,這個師父,太冰冷,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和這冰山相處,看來一切都要自己主動點。
“跟我來。”
“師父,你一個人住嗎?”
“嗯。”
“師父,你住在這雪之巔多久了?”
“十年。”
“師父你幾歲了?”
“二十二。”
“師父,你為什麼一個人住在這裡?”
“……”
等了許久他都沒有回答。
雲烯微微嘆了口氣,無奈的看著眼前帶路的高大背影。
這人肯定一個人住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性』格才會如此孤僻,看來以後要慢慢開導他!不然往後的日子,自己定然會被悶死。
一處雪山岩壁,白怡月輕敲巖壁,打出了一段奇怪的節奏。
岩石往左移動,瞬間別有洞天。
山洞四面通達,一間一間如蜘蛛般最後只通往一間臥室。
來到臥室,雲烯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很簡單也很乾淨。
“我住哪間房?”
“這裡。”
“那師父住哪間呢?”
“這裡。”
“什麼?和師父住一間?”張大眼睛,驚訝的看著他。
“住的,就這一間,其他四間是煉『藥』房,練功房,書房,毒房。”
“可是……”
“你可以選擇離開,我已經按照當時的條件,答應你父母收你為徒了,至於怎麼教徒弟,怎麼安排徒弟,那應該是我的自由吧?”
啞然無語,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呆呆看著臥室內唯一的一張床,結巴道:“只有一張床……那不見得……我和你睡一張床吧?我不太習慣和別人同床而臥。”
“嗯,你睡地上。”他語調沒有波瀾,好像很理所應當。
“什麼!你應該把床讓給我,你睡地上的!我才五歲!”天哪,這人太不要臉了吧,要是自己,定然會把床讓給五歲的孩子。
“你可以下山。”他淡淡道。
緊皺眉宇,咬牙切齒道:“好!我睡地上!”
比起下山被那什麼鎮南王謀害致死,她只能委屈睡地上,但是心中發誓,她絕對不會讓這男人,今夜睡的安穩!
連夜趕路到雪之巔,她從昨夜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肚子很適時候的鬧騰了起來。
“師父,我餓了。”她有些憋屈,以後都要向這個男人伸手要吃的,看來今夜不讓他睡安穩的想法,只能就此作罷了。
白怡月沒有回她話,徑直離開了。
“師父?你是去給我拿吃的嗎?”
他已經離開石洞,沒有人回話。
“有沒有搞錯,這個師父太難搞了吧,那麼冷淡!”喃喃自語咒罵道。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他拎著一隻雪兔進屋。
雪兔通體雪白,眼睛烏黑,只是一眼,雲烯就已經喜歡這隻兔子了。
“師父……我從不吃兔子肉的。”
“吃不吃隨你。”
匕首慢慢靠近雪兔,只差一點雪白的絨『毛』就將被染的血紅。
千鈞一髮之際,她撲了上去。
“你做什麼!”他快速收回匕首,怒道。
只差一點,恐怕她就會被傷到。
“師父,不要殺它好不好,它好可憐,那麼可愛的小兔子,你怎麼下得了手。”她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