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了。
“不放……”憨憨的男音,古傲塵在耍賴皮。
……
一刻的靜默,明顯的司徒清沒想到她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清兒,你打的我心好痛,為什麼你可以毫不猶豫的對我揮手……”臉頰,仍在司徒清背後磨蹭著,他酒醒了,抱著她,他就醒了。
“放手,我幫你擦藥。”古傲塵的磨蹭,對她並無影響,但他的話,挑起了她的罪惡感。
“好。”眼底出現了溫暖的笑意,古傲塵很好的隱藏著,他讓拿過瓷藥瓶的司徒清面轉向他,他半睜的眼,看著司徒清輕揉為他上藥的動作,如果這一刻,能持續到永遠就好了。
為古傲塵上過藥,司徒清轉身離去,而次,古傲塵沒攔阻她,他只是大口的將桌上其它未開封的酒瓶開啟,而後向自己唇內倒入,五步,司徒清僅只轉身走開五步,古傲塵便喝下了一瓶酒,而後很不小心的打碎了那酒瓶。
清脆的響聲,讓司徒清停下了步履,她轉身走回了,無言語的,她坐在了古傲塵的對面,她也想放縱一次。
無言,倆人各自的開始飲酒,只是其中一人以杯為量,一人以瓶入腹。
也不知過了多久,司徒清身慢慢的趴在了桌上,她面頰有著倆道溼溼的淚痕,月光的照入,讓那淚痕顯得有些發亮。
“傲凡……”淡淡的,輕輕的,司徒清眼無意識的看向天際。
“清兒……清兒……”古傲塵站立起身,以手輕拍著那泛著紅潤的臉頰。
“不要吵我……”迷糊的話語,司徒清無意識的揮開了古傲塵的手。
“清兒,你不能在這裡睡,會著涼的……我送你回房好不好……”雖如此問著,但古傲塵已自主的橫抱起司徒清的身,她醉了,不能抗議。
步履蹣跚,古傲塵抱著司徒清向房室走去,跟在古傲塵身後的白弈,還真是額冒冷汗,他真擔心城主一個身不穩,就給倒了下去,讓倆人一起摔倒在地。
醉酒,還真是一件危險的事,但看眼前情況,它是壞事嗎?……
夫人醉了,城主也醉了,可城主有幾分醉,心中還有幾分清醒?
在白弈他們眼中,司徒清永遠是城主的夫人。
古傲塵將司徒清放在床,自己卻滑坐下地,他趴在床沿,看著司徒清的睡顏……
他告訴自己,是夢或是真,請讓他吻她一下,就一下下……
移起笨重的身子,古傲塵伏下了而,最終,他覆上了那柔軟,帶著酒香氣的唇瓣,身不穩,一個顫抖,他身無力的趴下,整個兒壓在了清司徒清身上……
他好熱,他覺身下的人兒也好熱,他決定動手幫他們,他退下了彼此的衣,他手留念不捨的在那嬌軀上游移,他讓彼此的身體變得更熱,串起一串串火苗……
司徒清微睜如迷霧的水眸,她面上揚起了笑,玉臂抬起,環上了眼前人的頸項。
“傲凡……”溼潤的朱唇,主動送上。
低吼……
男人開始實行原始的律動。
夜無限長,紗紅軟帳裡,是因‘愛’而交織的身體,而誰,愛誰?誰又將對方,當成了誰?
痛,頭如被鐵錘敲打過一般,司徒清無聲的呻吟著,意識因疼痛回籠,眼漸睜開,胸口的大手,還有自己赤祼的肌膚,讓司徒清如被雷電擊過,腦中畫面回放……
噢——天啊——
面變慘白,男人不是傲凡,是古傲塵,她在涼亭喝酒的……
司徒清沒有回頭,她移開那隻手,她移身下床,她套上衣裳,腦內思緒飛快的轉動著。
身上‘愛’的印記,直接打破她所有的假設,一切放在眼前,腦中斷續的畫面,更是讓她忍不住的暗下呻吟出聲,她與古傲塵,做了……
邁步出房室,司徒清去了傲凡曾獨自住過的臥室,她讓女婢為她準備好沐浴的水,她將自己整個的浸泡入內。
唇角帶笑,古傲塵醒過來了,他做了一個很美很很美的夢,也許,那並不是夢。
古傲塵手向身旁探索著,身側冰冷的床榻,讓古傲塵立翻身坐起,他沒有做夢,一切均是真實的,只是她,去了哪裡?
深深的恐慌,揪擒了他的咽喉,緊壓縮著他的心臟,清兒去哪裡了……“清兒——”
“白弈,出來白弈。”坐在床,未有心思遮掩他赤裸的身,他的護衛,均是不離身的護衛著他的,白弈一定可以告訴他清兒去了哪裡,極度的恐慌,讓他抬不起腳,他要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