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那事的事,那我就想不到別的事情了,你說我母親一個婦道人家能幹出啥傷天害理的事兒來?還要讓我停職,明知道我生下來就連她面都沒見過,這個情況,檔案裡不會不清楚,還要來找我事兒,真當我軟柿子好捏不成,惹毛了不幹了行吧,反正我們家王箏也不用我養,那服裝廠還有我份兒股份也夠我吃喝的,真不相信離了部隊我就沒辦法活了嗎!”劉文波說的這絕對是氣話,這陣子壓抑得有些大了,在朋友面前不淡定了。
“行了,這話在我這兒說說就好了,可別到你你爺和王箏面前說,一個年齡不小了,一個還是個大肚婆,要聽你這麼說,不得急死啊?一個男人家庭固然重要,那事業也很重要,要是沒了你熱愛的軍隊,你這日子也過得不會太自在太瀟灑,甭他媽裝孫子,誰害你找誰去報仇,合理性的收點利息就是,反正別把自己框進去,怎麼弄怎麼好,有事,還有哥們兒給你收拾呢,不怕!”鄭愛國也真的是越來越有領導的氣質,這話說得多霸氣,紈絝子弟就是這麼給慣出來的。
“嗯,我懂”劉文波回道:“晚點有沒有時間,下午不拉練吧?”
“有時間,專門為你的電話守到我宿舍裡成了吧?”鄭愛國難得看到劉文波的這種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