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裡說到這裡,誠懇地看著她,輕聲說道:“我對自己十分了解,我這人,才能是有地,只是比王稱等人少了一點慾望。正因為被有被慾望矇蔽,所以我能很清楚的旁觀。”他傾身上前,低聲說道:“何盈。一直以來,王稱也罷,何天也罷,把天下當作他們的玩物,把我們所有人都戲弄在他的掌股當中!你要不要與我一道,跟他們好好玩一玩?”
何盈大感好奇。她輕笑道:“玩一玩?”
聽到何盈的笑聲,陳裡似乎來了勁頭。他喃喃自語一聲:“真是 的。這麼多年了,我總算可以跟人一吐我內心的想法!”聲音不無激 動!
對上何盈疑惑的眼神,陳裡臉容一肅,嚴肅的點頭道:“不錯,正是玩一玩!這天下的遊戲。他們玩得太順了。我們在中間給他們添點亂子。讓他們知道,有一種人,並不是他們可以操縱地。之所以一再的容忍,卻是因為實在提不起這個野心來!”
他面帶得意的微笑,說道:“等我們玩厭了,就甩手不管,讓他們再來收拾殘局!”
他的話激動人心,何盈聽了頗感有趣,巴不得一口應了。她尋思一會,低聲問道:“你有這個才能?可以把他們玩弄?”
陳裡搖頭道:“不!我只有一點,主要是你有!”
何盈苦笑一下,陳裡見到她的苦笑,不由輕聲笑道:“你太看輕你自己了!何盈,我知道你的肚子裡藏了很多東西,像上次地天火,你一拿出來,就決定了一場戰爭的勝負,你再隨便拿些什麼來,也可以決定這個天下地歸宿!”
他說起煞有其事,何盈先是想笑,不知為什麼,心裡對他的話卻信了一分。雖說信了一分,卻有九分是不信的。
陳裡玩弄著手中的小蛇,說道:“你現在的身手,已經是當世無兩吧?這樣地身手,就算要殺王稱和何天,也是輕而易舉,你為什麼還坐在我這裡?”
他盯著何盈,淡然笑道:“那只是因為,你不想讓他們就這樣簡單地死了,你不甘心!”
這話說得何盈一陣怦然心動。她望向漫不經心的陳裡,忽然問道:“上次見你並不是這樣的人。”
陳裡嘻笑道:“共有兩個陳裡,你在陳府裡,見到地就是現在的 我,至於後來在宮中見到的,是另一面的我。”
提起這個,何盈馬上問道:“那個陳府的陳裡,和成侯陳裡,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兩個人罷?”
陳裡點了點頭,隨便的說道:“是啊,陳府的公子,是我的下屬。哦,從頭說起,這個公子並不是真正的陳府公子,是我的人調包的。他平素裡在陳府裝病人。你應該知道,夏國法家治國,紀律森嚴,我要搞些什麼活動,在宮中十分的不便。因此,陳裡的住處,就成了我們的秘密聯絡點。
有時,我有些事要他去做,便會代替他當一下病人。那天你到陳府時,正巧是我當班,嘿嘿。”
他一臉的古怪笑容,竟像是想起當時同床共枕的情形。何盈不由臉一紅,她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