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無投機。那公孫勝為了不教鄭屠小看,中間又變了些小法術之類。
這些玩意兒,鄭屠自然是知曉他的法門的,也不叫破,便拍掌高聲叫好起來。武松平日裡也不見公孫勝買弄這些手段的,自然也是叫好起來。那公孫勝見鄭屠叫好,心中也有些得意起來。
“兩位兄弟此去可是東京?”鄭屠看了看他二人道。
公孫勝點頭道:“正是。日前宋江哥哥曾說道,今在元宵佳節大擺燈會,難得時機,便有心去東京一遊,因此派我二人前去東京做個前哨。好將諸事安置妥帖,若是那日露了行藏,只怕難得走脫”
鄭屠不由搖頭道:“這東京城裡,自然比不地方,天子腳下,若是吃人發覺,只怕禍事臨頭。那日俺要面見聖,更要為你家哥哥說項。若是再出得一些事來,只怕官家心中不喜,壞了你家宋哥哥的招安大計”
一聽得“招安”二字,那武松便跳了出來,氣憤憤的叫道,“當日宋哥哥說出那話來,俺便是心裡憋的慌。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去,冷了弟兄們的心”說罷,吃了一碗酒,悶悶的不則聲。
公孫勝不欲將這山寨裡的事情在鄭屠面前說,忙岔開話題道:“聽聞哥哥這次面見官家後,卻不知是要回西北渭城還是另有打算?”
鄭屠道:“此事自然在官家心裡。”只得這一句,便輕輕將這事情揭過去了。三人自然有說了一會話。更是要相約一起京。
又盤恆了一日,天氣放晴,路也好行了一些,鄭屠等相約那公孫勝並武松二人,一同前往京城。公孫勝並武松又拜見了三個女眷,口裡只喚“嫂嫂”,那綠珠並蕊娘皆安心受之,只是那柳茹倒是鬧了個大紅臉。
又行了十數日,眼見得到了東京。只是還未到東京時,那官道逐漸的繁華起來,即便是城郊,也是人來人往,其中叫賣之聲不絕於耳。
“果然是大都氣象”鄭屠不由感嘆一聲。
那武松也甚是訝然。只有那公孫勝乃是見過世面的,這東京城也曾來過,因此倒不甚驚訝。三人進城,各自分別。武松並公孫勝自然去尋稱心的店家,並且要盤了下來,一來好做宋江的落腳之地,二來也算是梁山在這京城裡的一個據點罷了。
鄭屠也自然想要與那吳之敏等人匯合。眾人便在城門口作別,武松自然依依不捨,又要約了鄭屠安置妥帖之後,一同吃酒耍子。公孫勝也點頭應承。三人又約了日期,這才作別而去。
待武松比個公孫勝去了。隨即一個賣糖的漢子過來,衝著鄭屠打躬作揖道:“小的見過成忠郎”
鄭屠看了看他笑道:“你可是我鄭家莊軍士?”
那漢子將挑著的賣糖的擔兒放下,恭敬道:“正是。小的名喚程五。武教頭知道成忠郎這些時日便要到了,早早的佈置了人手打探,小的得了信兒,早早恭候在這裡。只是方才見有陌生漢在,因此不敢過來攪擾”
鄭屠點頭道:“你做的好”
那漢子又道:“武教頭在京城裡太白樓候著,小的為成忠郎引路”說依舊挑了賣糖的擔子,朝前行去。鄭屠等跟著過去,但見的這東京城裡,果然是個好繁華的所在。店鋪林立,旗幌招展,更有那高樓遍地,街道寬闊,兩旁叫賣聲不絕於耳,人巢湧動,比肩接踵,比之那郊外,又何止繁華十倍?
蕊娘等三女終究見了這繁華所在,以往心裡嚮往,今日一見,便不覺心裡感嘆起來,這繁華世界,若是不得一見,只怕是要遺憾終生。
“這東京果然是個好出處”蕊娘幽幽嘆氣道,“若不是官人,只怕是今生今世也見不得這般的景象了”
正說話間,但見的大車過處,停在了一家客棧的旁邊,又有十來個漢子過來,為首的那個便是武二了。但見他見了鄭屠騎馬在前,不覺大喜,飛也似的前,一把牽住鄭屠的馬匹笑道:“見過哥哥”
鄭屠點頭道:“這家太白酒樓便是吳先生買下的罷”
“正是”武二笑道,“如今這客棧裡多時俺安置的兄弟做了小二,想來酒樓裡最是這京城裡資訊集中之地,因此多有探聽的一些訊息。”
“嗯,如此佈置倒也不錯”鄭屠點了點頭,一面隨著武二進了客棧內裡,一面又是的幾個丫頭過來,來見過了蕊娘等人,便安置他等。
“這幾日哥哥權且安置在客棧裡。吳先生也替哥哥買了一處宅子,只是佈置還得哥哥看過後才好做得”
“如此也好俺今日看你帶來的這些軍士,倒也佈置的妥當,這京城裡也是要放些兄弟的,日後情報來源,打探訊息自然少不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