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飯般的敲打,甚至那送飯的倒黴丫頭也不知是送到哪個莊子養病去了,依舊有些丫頭們私下傳著:“那屋裡漆黑一片,樑上掛著白綾,三姨奶奶的一雙腳啊跟打擺子似的……”每每說起,都嚇得一干人直打哆嗦。
半個月後,白雪孃的乳兒冬哥也害了風寒,一腳去了,駱家下人之間又偷偷流傳:怕是三少奶奶不捨得還在襁褓裡的孩子,領走了。
駱連元屋裡一連去了兩個人,外人也瞧不出他難過不難過,只是每日在外面喝的爛醉深夜才回,後來乾脆連家也不回了,待駱二少爺把喝的爛醉的駱連元從象姑館裡帶回來,駱老爺氣的又把他關了起來。
蔣氏坐不住了,她想保住駱連元,想和以往一樣去和駱老爺面前挑撥。可駱老爺忙的根本沒空見她,她只能壓著一肚子氣去找淩氏,然而她沒有想到,她在淩氏那裡見到了這輩子她最不想見的人。
“小姐,你還記得奴婢麼?”那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婦人,約莫四十的模樣,焦黃麵皮,一身乾淨的短衫,走路很不穩當,左腳竟然比右腳短了數公分。
蔣氏有些茫然的望著她,忽然電光火石間猛然想起一個人,她驚恐如同見了鬼:“你,你,你是香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