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懷疑的!
冷冷冰雨,整整下了兩個時辰,等完全停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趕路已是不可能了,天黑路滑的,視線也不清,在荒郊野外的,非常危險,然而也不能原地宿夜,馮子健和墨墨他自己固然還有乾淨和保暖的衣服可換,那些護衛卻已經是全然淋溼的,而且這麼一場大雨過後,也全無干爽的木材可生火了,一個晚上強行熬到天亮的話,這些護衛即便是鐵打的精剛,怕也是受不住的!
墨墨當機立斷的把車內的小桌子和火油全部拿了出去,包括除了能供保暖以外的全部衣服也都貢獻了出去,“大家把這桌子拆了,把錦緞衣服浸上火油,裹在木頭上,生火取暖,不管能維持多久,也得先把你們身上的衣服都烤乾才好!快!”
“謝墨少爺!”護衛們有些感動的道,他們本來就是太子殿下派來的死士,就是為了馮相和墨少爺死了,也是應該的,沒想到墨少爺竟然把他們的衣服都給他們燒了取暖,這是他們都沒有想到過的!
“別贅言了,快生火吧!”墨墨連忙揮手道。
“是,墨少爺!”幾人立即快速的按照墨墨所說的方法,把那些布料和木頭都潑上火油,用火石把火生了起來,接著就是幾人都圍在火堆邊開始烘烤各自的衣服,驅趕從身體裡面傳來的寒意!
墨墨回到馬車裡對著一臉擔心的馮子健道,“乾爹,你別擔心,好在銀子之類的我們還是有很多,只要外面的人沒事,我們進了城的話,一切就都會好的!”
馮子健點了點頭,“看來連天都不幫我們嗎?非得在這個時候下這麼一場大雨?把我們阻在這半路之上?”
天當然不會幫我們,他們巴不得趕快把你的小命弄沒了,把你召回天上去呢!弄不好這場狂風暴雨,就是天給的警告!墨墨心道,然而嘴上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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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天鏡前,太白散人和剛回到了天庭的福壽星公,都忍不住看著那鏡面內的情景,扼腕嘆氣起來,“七殺這個小兔崽子,好個精明刁鑽,竟然被他騙過了,老朽這回栽的真是不輕啊!”
“星公,這可怎麼辦才好,如今七殺星已經和破軍星相遇了,而這貪狼星此刻可正在俠客城呢,這三個人的會面已成定局了!這下麻煩大了!這回怕是真的該由我們被眨下凡間去了!黑雲暴雨都已經起了,這已經是天下要亂的先兆了!”太白金星一臉沮喪和慌亂。
“散人,事到如今,我們也已經盡力了,只能希望在造成更大的混亂前,把星君們都召回天上來了,誰會想到七殺星那個滑溜的小崽子,竟然把‘金蟬脫殼’玩的那般的好,這些年,我白白盯了他的雙胞胎哥哥盯了十五年,沒想到他竟然投生在弟弟身上,這個跟頭跌得豈止大了一點?早知道,就該在剛找到他們的時候,就直接減了他們的壽!”福壽星公本來慈祥的雙目睜的老大,似乎對被騙之事很是氣憤。
“星公,這怎麼能怪您呢,您是福壽星公,本就是賜福給凡間眾人的,怎麼能做那等削減損害人壽命的事情呢?何況,您就算真的把那雙雙生子給減壽夭折了又如何,若七殺星不願迴歸天庭,他立即會找到新的宿體去容生,畢竟他並不是被玉帝貶黠下凡的,而是他自動自發的下去的,和其他星君的情況可不相同,若是那般的話,反而害得星公害了兩條人類的性命!要怪只能怪這七殺星,實在是太狡猾精明瞭些,只是鬧不明白的是,他到底下凡做什麼呢?”
“現在哪裡還尋得到這原因的根源在哪裡?當務之急,是立即找玉帝對七殺星採取懲罰措施,這樣我們才能強行把他逼回天庭來,只是這人間亂象卻已然開始了!”福壽星公滿臉都是無奈和無力。
“這如墨和北瑤光那丫頭搗什麼亂那,本來這文曲星早就該被召回了,偏偏如墨那小子把兒子派去了文曲星身邊,這些天裡都破壞了我數十次的召喚行動了,若非如此,此時,再不濟也該把貪狼星給弄迴天上了,如今倒好,非但文曲星沒能召回,反讓七殺星與帶有破軍星命格的蛇子墨墨碰上了,情況簡直是一團糟啊!”
說到這個,太白金星也是一肚子苦水和抱怨,雖然是他們設計如墨在先,可是他和北瑤光那丫頭不是過的很美滿嗎?他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嘛!如墨那小子又何苦又要派墨墨來壞他們的事呢?
“如墨估計也是為了不讓北瑤光那丫頭哭!”福壽星公心中有數的道。
“這回好了,北瑤光那丫頭是不哭了,不過要換成天下萬千的紅塵百姓哭了!星公,事到如今,我們不如強行拘他們的魂,把他們逼出體外,直接召回天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