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瞬間就集中在那黑色物體之上。
“呀!我的錢包!”婦女抱著孩子就從靠窗的位置上擠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跑過去將錢包撿起來,開啟一看,裡面的錢還沒動過。
小青年一邊捂著肚子哀嚎,一邊緊張的注視著婦女,隨後他扶著凳子起身,以比婦女還跌跌撞撞的慘烈姿態越過前排座椅,拉起窗戶就跳了出去!
先前調和的中年男人站起身哎了一句,似乎有些急了,但最終卻一臉鎮定的又坐了回去,嘆氣道,“現在的年輕人,哎!”
艾子晴輕輕瞥了中年男人一眼,恰逢那中年男人也回望了她一眼,艾子晴牽起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然後就別開了眼眸望向窗外。
中年男人心中一驚,被這女娃一看,好像被看穿了似的!
那小青年跳下車子就從高速公路下方旁邊的防護欄跳了下去,跌跌撞撞的跑沒了身影。
這時車中才一片罵聲,似乎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人們大為憤慨,一個個梗著脖子叫罵,又有人去扶起那中年婦女,又是安慰又是勸解。
售票員叫嚷著讓眾人各回各座,司機再次發動車子,有人說讓婦女報警,有人勸說得過且過,別做的太絕。
最終那婦女還是沒有報警,既然錢包找了回來,還報什麼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下中年女人眉開眼笑了,他身旁挨著過道的座位也空了下來,她挪到這邊,回頭對那出手打人的年輕人道謝,那年輕人倒也謙虛,撓了撓頭說,“我就是看不慣他欺負女孩子,大嬸,你這下可把錢包看緊了,別再讓人掏了去!”
婦女連忙應聲,那年輕人又轉頭看了看艾子晴,對那婦女說,“這事兒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還多虧了她發現呢,您要謝就謝她吧,我也就是誤打誤撞!”
婦女又趕忙對艾子晴道謝,艾子晴也只是微微一笑,也不言語。
年輕人就好奇的瞅了她一眼,因為他發現這個女孩子有種不符年齡的沉穩,像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看著很平和,但又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傲氣。
不能說是傲氣,就是讓人自己感覺不容易親近。
直到車子駛入陽市車站,艾子晴與那年輕人也沒再說過一句話,但臨行前,她卻道了一句,“下車小心。”
年輕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卻對著艾子晴笑了笑,然後就拎著包往外走去,他手裡除了自己的揹包外還有兩個禮盒,估計是要拜訪什麼人。
艾子晴微微一笑,她沒有行李,與往常一樣,隨身的單肩包。
隨著二人走下車子,車站人流滾滾,人們一股腦的向外湧去,剛才在車上看著眼熟的人轉眼就被衝散開來。
但艾子晴看到那個年輕人,以及他身後的中年男人,也就是那位剛才居中調和的男子。
剛一走出車站,站外就響起一聲叫喊,“就是他!”
隨後那些站在外面抽菸的小青年就齊刷刷的將目光投了過來,望著那個打人的年輕人,年輕人看到領頭的是剛才在車上的小偷,頓時心中有數,想起那個少女下車前的話語,暗暗咂舌。
他也不傻,當即撒腿就跑,但那些人卻早已準備好了,分成幾路將他包圍,也不說話,見面就開始動手,有人拿著棒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出戰的人群見此嚇得四散開來,在兩千年初,可不是那麼太平,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隨後那在車上被打的偷兒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匕首,一臉邪氣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大步就朝著那年輕人走去,嘴裡叫罵道,“操你媽的,敢壞老子好事,老子今天廢了你!”
看那小青年也就二十出頭,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正是熱血沸騰,對於香港古惑仔最是崇拜,做事沒有大腦,打仗敢打敢拼,一些黑幫勢力倒是最愛籠絡這種型別的青年做打手,但他們的智商也決定了他們日後的高度。
就在那小青年走上去要用刀子捅那年輕人的檔口,一隻手臂突兀的出現,架住了他的胳膊,隨後那隻手臂微微使力,小青年手中的刀子就咣噹一聲落在了地上,同時慘呼起來。
周圍青年見狀都是一愣,動作也自然的停了下來,驚異的看著站在倒地青年身旁的少女。
艾子晴淡淡的道,“滾。”
說罷,腳尖一挑,就將那落地的刀子挑了起來,向前一踹,刀子就紮在了地面,也就是那倒地青年的頭部旁邊。
眾人紛紛嚇傻了,還敢再說什麼?他們哪裡見識過這個?擋下就被艾子晴那氣勢和手段震懾,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