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我實在想象不出,到底是什麼致使你走到了今天,做出那樣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你知道嗎,你所做出的事情在我看來,無一不是在冒險,你就像是一個遊走在生死線上的冒險家。”小淵惠三感嘆著說道。
一個二十歲的少女,在幾年前便自己建立了公司,用超前的頭腦,不可思議的膽識,一步一步跨過令人不敢想象的高度,從中國到香港,再到美國,越南,甚至是日本,這些地方都留下過那個被人稱作公子擎的‘少年’的足跡。
每一次挑戰,每一次跨越,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她在做出每一個決定前,揹負的都不止是自己的命運,可她依舊走到了今天,打敗了無數的敵人,可她只有雙十年華。
是什麼讓她這樣敢於冒險?
艾子晴沉思了一下,回憶起前世看過的一段話,笑著道,“有一個小女孩教會了八十歲的奶奶上網,並且為她註冊了中國話,結果回到學校,女孩開啟電腦就發現了奶奶在中國話簽名上寫了這樣一句話。”
年輕人就應該趁著年輕談談戀愛,旅旅遊,冒一次兩次險,做些自己不敢做的事情,如果你每天都在坐在家裡上網聊天,逛購物平臺,刷部落格,做這些我這個80歲老人都能做的事情,那麼年輕的意義在哪裡?
聽聞此言,小淵惠三陷入了深思,半晌才搖頭讚歎道,“這位老人家大智慧啊!尤其最後一句,年輕的意義在哪裡?就是要敢於冒險!我有些理解你的心態了。”
艾子晴微笑著點頭,“說直白一些,子晴只是不願白活一場罷了。”
小淵惠三聞言大點其頭,深覺艾子晴這份氣魄實在難得,現如今社會,許許多多的人嘴上掛著不願白活的字眼,但真正付諸於行動的又有幾人?
起碼在他看來,只有艾子晴有資格說出這番話來。
車子緩緩駛進軍區大院,士兵們手持槍長分列兩旁,從外面看來,一整條黑色車隊煞是壯觀,如長龍般駛向軍區,莊嚴而肅穆。
艾子晴的車子被護在中間,小淵惠三穩居車中,身邊甚至連個助手也沒帶,只留有保鏢兼司機的艾子晴。
小淵惠三忽然道,“對了,就上次來看,子晴與韓家關係很好吧?”
艾子晴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小淵惠三會這樣問,證明他已經打探到了實質性的內容,而她與韓穆離的關係,在京城真正的紈絝圈子中並不算是秘密,別說紈絝,許多官員對此也是早已知曉的,尤其在打傷歐明蘭一事後。
說起來,歐明蘭現在還在醫院休養,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這可不止是傷筋動骨那般簡單。
小淵惠三見艾子晴點頭,微笑說道,“真是很好奇啊,什麼樣的男人住進你的內心。”
想到韓穆離,艾子晴露出一抹微笑,“一個願意放我展翅高飛的男人。”
小淵惠三聞言驚訝了一下,隨即不敢置通道,“你的真實身份,他都知道了?”在他調查過韓穆離的背景後,心中肯定艾子晴不會將自己的背景告知韓穆離,畢竟對方是個沒有半點水分的紅三代,而艾子晴的多重身份可就值得玩味了。
對方得多大的膽子?敢跟她走在一起?就不怕她有一天倒了,連累自己也冠上個黑社會保護傘的罪名?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艾子晴淡淡一笑道,“是的,他很清楚自己的做法。”
見艾子晴識破自己想法,小淵惠三也不尷尬,只是搖頭嘆道,“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後面的話他沒有說,艾子晴卻是會心一笑。
或許以小淵惠三的身份,很難真正與人做到傾心交談,但即便官位再高權勢再大,他也是一個普通人,偶爾會卸下嚴肅的面具,艾子晴與他並非上下級關係,合作方面十分牢固他心中清楚,而她又三番五次救他性命,小淵惠三更是欣賞這個晚輩的膽識和魄力,也致使了艾子晴與小淵惠三的關係形成了一種奇怪的相處模式。
或許在小淵惠三的一生中,也不曾與人有過這般相處的模式。
至於韓家的問題艾子晴早已考慮過,其實只要周姓上臺,並且韓家老爺子還活在人世,即便艾子晴真的倒臺,也連累不上韓家這個龐然大物,當然,除了有心人從中作梗。
但韓家這麼多年向來中立,韓老爺子開國元勳令人敬仰,只要韓家與她撇清關係,是斷斷不會遭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打擊,畢竟軍界放倒韓家對別人沒有什麼好處,沒人願意被冠上一個扳倒開國元勳的名頭。
車子此時已經駛進了軍區內部,進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