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跑回房間去扶住正吐得一沓糊塗的夏辰,“我說你昨天晚上都醉成那樣了怎麼不吐呢,原來你還興隔夜吐的啊!”
“幻錦……”夏辰將頭擱在她的肩上,迷迷糊糊的叫著她的名字,“我好難過……”
“嗯?怎麼了?”幻錦皺眉,直覺她不在的這半個月她們幾個丫頭在學校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不然昨天晚上也不會喝得那麼高,看夏辰現在這個狀態就知道,絕對不是小事。
“我好難過,真的好難過。”夏辰低聲呢喃著,到最後竟然輕聲的哽咽了起來,她這一哭弄得幻錦心裡也不好受,也跟著掉起了眼淚珠兒。
流年是跟著幻錦進去的,見她們兩個突然就這麼抱成團哭了起來,也不好插話,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紙巾給幻錦遞了過去,然後走到窗臺處將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給敞開了,太陽的光線瞬間流瀉進房間,灑下一片聖潔之輝。
夏辰哭得很傷心,幻錦一直抱著她伸手撫著她那有些單薄的背脊,沒有開口安慰,任由著她發洩著。
到後來,連隔壁房間的唐糖和時顏都趕了過來,兩個人似乎酒勁也沒怎麼過,臉色都特難看的站在幻錦身後,一臉哀傷的看著夏辰,然後默默的掉眼淚。
流年卻在這個時候起身,伸手朝時顏和唐糖做了個出去談談的手勢,然後率先走了出去。
時顏和唐糖對望了一眼後,也很有默契的跟了出去。
獨留幻錦抱著夏辰,忍不住微微的嘆氣。
“究竟是怎麼了嘛?”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這樣一個人胡亂的猜測著,總是找不到事情的始末的,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還不如直接問得好。
不過夏辰似乎不想說,只是一味的哭著,眼淚鼻涕橫流。
“沒,就是很想哭。”過了許久,夏辰才從幻錦的頸窩裡抬起頭來,伸手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沙啞著聲音敷衍道。
“那就哭吧,哭過了也就好了。”幻錦明白,夏辰並不是沒事,只是她不想說而已,而她也不想強求,只是淡笑將手上的紙巾遞給
49、第二十九章 宿醉之後 。。。
了夏辰。
夏辰接過紙巾,握在手心裡,有些失神的望著自己的手,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真髒。”
幻錦看著夏辰的表現,再結合電視小說裡所看到那些情節,心裡立馬升起了不好的預感,那個預感就像是一個正在膨脹著的氣球,越鼓越大,最後撐得她心裡直髮慌,卻又不能開口去問,只得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低著頭沉默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 =已經抽不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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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三十章 醉酒真相 。。。
賓館對面的左岸咖啡屋,流年坐在靠窗的位置,雙手肘支指著桌面,雙手疊在一起與桌面形成了一個三角架的形狀,他用指關節微微摩擦著下巴,表情慵懶中卻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唐糖和時顏,坐在他的對面,低著頭沉默不語。
“不方便講?”流年垂下眼瞼,眉頭不著痕跡的皺起。
“恩……有點吧!”說話的是時顏,她依然低著頭,語氣有些猶豫。
“算了,我說吧!”唐糖煩躁的伸手扯了扯她那亂七八糟的頭髮,伸手端起桌子上侍者剛送上來的咖啡,以梁山好漢喝酒的姿勢仰頭將咖啡一飲而盡……
“啊,好苦!”唐糖將咖啡喝到口裡,一股苦味立即盈滿整個口腔,她想吐出來,又覺得在這樣高雅的環境裡有損形象,只得硬著頭皮悉數吞下了肚子裡,等她吞完,開口第一句話便是這句。
“傻啊你,沒放糖當然苦了!”時顏拿起自己的糖包,沿著小切口撕開一個小口,緩緩的將糖包裡的糖抖進熱咖啡裡。
流年卻一直保持著初時的表情,等待著她們的回答。
其實他並沒有太想去管那些與他無關的事情,只是這件事與小錦沾了邊,那麼他也就有些想要插手的慾望了。
在賓館的房間的時候,他看到唐糖她們的表情,就覺得事情並不簡單,否則他也不會如此興師動眾的請她們下來喝咖啡,有些小事情留給小錦她們自己解決就好,而大的事情他更樂意由他來替她解決。
他喜歡幻錦,這一點他一直都很清楚,在動心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明白,只是這中間還有個讓他很在意的安澤銘,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猶豫,並且直到現在都還在猶豫。
唐糖砸吧了下嘴,覺得嘴裡的苦味都散得差不多後,才一臉糾結的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