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自己孃親接骨了,想想自己家裡的床單也就只有兩條,而母親生病受不了凍,想著便跑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床單剪得七凌八落的。
“你來扶住她。”封無雙想了想掏出了懷裡的巾帕笑道,“咬著這個吧,省得咬到舌頭到時候更麻煩。”
“好。”虎哥兒把一根木柴和一堆的撕破的床單放在了旁邊,走上前讓他孃的重量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
“恩,我要開始了。”封無雙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手握住了女子的兩處關節處,只聽見‘卡’的一聲才放下了手。
“現在先別動。”封無雙將木柴放在了女子的手肘部,然後再用床單給它一圈圈地纏繞了起來淡淡地提示道,“手臂彎曲,別伸直。”說著又動了起來,直到看見床單掛在了脖子上才露出了笑容,“恩,好了。”
“謝謝哈,小少爺。”女子眼中充滿了感激。
“你不用感謝我,我幫你不過是順便而已,我可從來不是這麼好心的人。”封無雙把玩著手中的扇子淡漠道。
“總之是你幫了我,不論你出於什麼樣的心思,但是你都是我們的恩人。”女子支起痠軟的身體想要起來。
“不用。”封無雙不知此時的自己該如何的面對眼前的婦人,因為她實在是自己見過最淳樸的人了,而她幫助人都是有前提的,她的確當不起這一禮,想著抬起腳便奪門而逃。
“你說我是不是錯了,我不該把他的孩子給扯進家族江湖上的爭鬥裡來,他有個很讓人羨慕又溫暖的家,雖然家窮得已經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了。”封無雙來到小巷子裡淡淡地問道。
“不,你沒錯,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相反你給他提供了一次機會,就像你那時願意伸出手幫助我們一樣,可是我們卻都心甘情願地願意為主人和公主賣命。”紫衣男子漠然道。
他想起自己十一歲那年的雪災,而那場雪災卻吞噬了自己父母的生命,在那天起自己成了一個沒有父母的孩子,後來成了主子的人,訓練的時候也很辛苦,尤其是在森林裡和莽獸搏鬥的時候更是九死一生,但是活下去的意念以及希望都在支援著自己不要倒下,到了如今他的武功品級雖沒有主子的高,但是訓練方法得當也能夠讓他成了江湖上的高手,畢竟有時候殺人不只是要靠實力,更重要的還有腦子。
“恩,你叫什麼名字?”封無雙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理智又佔據了一切的主導地位,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我是紫字輩的,我的名字後面跟著個煞字,我同時也是紫旗的領隊。”紫衣男子輕輕地笑了一下。
封無雙被這笑臉有種晃花了眼的感覺鬼使神差道:“我覺得你應該多笑笑,殺手並不是一定要冷冰冰的,有時候笑容也是一樣很好的殺手,而你笑得挺精神的。”
“是,主子。”原來僵硬的臉自此對著封無雙露出了誠摯的笑臉。
“好了,我覺得我們晚上的時候可以去跟我那個老爹商量點事了。”封無雙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都是見慣了美男的人,自然對於美男也比起一般的花痴女有了一種免疫力。
――――――無雙夜晚再潛軍營―――――――――――――――――――――――
“爹,我來了。”封無雙帶著紫煞在封戰暗中吩咐的特地放行之下很順利的就來到了軍帳之中,她對於父親這種故意放水的行為也表示了滿意。
“恩。”封戰靜靜地坐在几案面前看著書,頭微微地抬了一下,而他身後的軍師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於他們的出現。
“爹,你是不是叫這個人出去一下。”封無雙淡淡地提醒道。
“不用,他是我的心腹,我們的事不用避諱他。”封戰隨意地擺了擺手。
“你不會把我的行蹤告訴皇上吧。”封無雙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帶著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不會。”男子回答地很坦然。
“最好是這樣。”封無雙知道自己不能對老爹的人做出什麼事,但是一些適當的警告還是必須的,手有一下沒一地把玩著手中的扇子,臉色一沉便將手中的摺扇給弄毀了,“你若是如此猶如此物,這個誓你敢發嗎?”
其實她一點都不相信發誓,但是古人和現代人的想法上本就是有些差別的,他們的誓是不會亂髮的,若是發了誓不去履行在他們看來是會遭天譴的。
“雙兒,你不能這麼做,他雖然是我的手下,卻是我的兄弟,也算是你叔叔。”封戰不想讓自己的朋友兼參謀太過難看。
“可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