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等人都不在場,夏大姑就跟夏至說了幾句體己的話。她指著隔壁郭喜家:“那院比誰都勢利眼,我到郭家都這麼些年了,他們還不大待見我,就因為咱們是鄉下人。只是他們拿我也沒法子。……這是看你二叔跟監生老爺辦事,才這麼巴結著。”
這些事,夏大姑是不願意搭理的。
晌午飯,就只有夏大姑、長生和珍珠陪著夏至和小黑魚兒吃了。她們吃過晌午飯,又過了半晌也不見郭姑父回來,夏大姑有些擔心,就打發了長生到隔壁去。
長生去了一會,就扶著郭姑父回來了。
郭姑父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就往炕上一倒,不過心情看著卻十分不錯。夏大姑嘴裡埋怨著郭姑父,一面親自動手照料郭姑父。
郭姑父就說自己沒事,躺一會就好了。
“我囑咐你的你都忘了,咋喝這麼多。”夏大姑拿溼手巾給郭姑父擦了手臉,就問他。
“陪著他二舅,就多喝了幾盅。”郭姑父笑著說道。因為是求夏二叔辦事,夏二叔又是好酒的人,郭姑父這個幫襯的,就一直陪著夏二叔喝,所以才喝多了。
對於郭喜這個堂從兄弟,郭姑父還是很夠意思的。
“他二舅答應了沒有?”夏大姑忙就問。
“答應了。”郭喜高興地說道,“他二舅這人辦事還挺爽快。明天他就讓人把酒都運走。”這麼說著話,他又呵呵地笑了起來。
夏大姑就嗔了他一眼:“你傻笑啥啊?”
郭姑父看了夏大姑一眼:“你不知道。或許啊,這還有另外一件好事呢。”
“另外啥好事?”夏大姑好奇地追問郭姑父。
郭姑父就抬起身子,在夏大姑耳邊低聲地說了兩句,然後哈哈笑著躺會炕上。
夏大姑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