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么最是隱忍,當他說“撐得住”的時候,在其他人看來就是“快不行了”;等他說快不行了的時候,就幾乎意味著要掛了。不過冷血就是這樣的人,他從不給隊友壓力,即便是他一個人死扛任我行這等高手,也僅僅是用“撐得住”這三個字表示一下心情而已。
司空摘星暗自嘆口氣,不過他一時間也是無暇他顧。論武功,他比冷血還差一籌,面對辟邪劍法他除了憑藉自己的輕功閃身躲避外,也找不到可以反擊的法子。於是他越打越是心焦,心道自己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了,果然能夠對付東方不敗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追命和那苦命的阿飛到底什麼時候能來呢?若是他們再晚來一會,說不定看到的就是他們倆的屍體了。
哦,不,說不定連屍體也沒有了,npc也會被系統回收的……
就在司空摘星胡思亂想的時候,意外出現了。
一道寒光忽地從遠處飛來,直接插入了司空摘星與使辟邪劍法那老人的戰團。會辟邪劍法的老人被那寒光一擋,“咦”了一聲往後退開兩步。司空摘星這才得空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去,卻見那寒光在空中兀自轉了轉,竟然掉頭回去,飛了幾丈遠。落入了一人的手中。
光華斂去,此時司空摘星才看清了那寒光,竟只是一柄劍!
御劍術?
司空摘星驚訝極了,憑空操作一柄劍,只是何等的本事!他尚不知世上有人會御劍術這等神奇的功夫。卻見那劍的主人,竟然是一個身穿大紅衣服的老人,面色陌生,司空摘星根本不認識這個人。而在這紅衣老人的身邊,又站了一個同樣身高,卻穿著同樣俗氣至極的綠衣老人。手中也是握有同樣的一柄劍。這兩個非主流的出現顯然給這場戰鬥帶來了意外的變化,司空摘星兀自驚疑不定,不知來人是敵是友。就連那會辟邪劍法的老人也皺著眉頭,手握長劍不再進攻。
受到這個意外的影響,那任我行和冷血的貼身廝殺也迅速結束。任我行絕對是多疑之人,他面對冷血已經佔了上風,再多出幾招便會將眼前這個年輕人拿下。不過拿下四大名捕的冷血並不是他的目的,見來了外人,他雙手一推一送將冷血迫開。那冷血蹭蹭退開兩步。身子晃了一晃卻是站定了。不過他的長劍卻是依舊橫指在前,目光依舊死死地盯著任我行。
任我行低頭看了一眼衣袖,上面有一道劍痕,卻是被冷血削的。論武功他對冷血的武功看不上眼。但是論拼勁,冷血果然不愧其江湖大號。他點點頭,算是對冷血的讚許,然後才朝紅綠兩個老人的方向看去。不過這一看,他的臉色終於微微一變。
“紅纓綠柳!”
他認得出來人,驚得差點兒就叫了出來。
這兩個人的武功很好。甚至每一個都有接近四絕的實力,更是練了一手以線御劍的御劍術。若是他們兩個同時出手,自己或許有些麻煩。不過更麻煩的卻是他們的身份,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任我行畢竟是一代梟雄,他將自己的情緒和臉色掩飾的很好,便一揮衣袖揹負雙手,故作冷淡道:“紅纓綠柳兩位,不在江湖上逍遙自在,怎地來這裡干涉任某人做事了?”
任我行點破了這兩人的身份,其他人都是神色一震。尤其是司空摘星和冷血,在得知紅櫻綠柳的身份後,他們便是心下大定。均知道苦命的阿飛與楊蓮亭暗中有勾結,此番紅櫻綠柳出面,想來也是阿飛透過楊蓮亭請出來的。司空摘星和冷血對阿飛不禁也有了一些佩服,能夠整合如許多的勢力來圍殺任我行,這苦命的阿飛倒也了得,尤其是楊蓮亭這步棋堪稱妙招。對一個玩家來說,這已經是極為難得了。
面對任我行,紅櫻綠柳卻各自冷冷一笑,那紅纓語氣孤傲,斜眼看著任我行道:“任教主不必與我們哥倆客氣,你早就知道我們為楊大總管做事,所以今天來找你,自然不是來和你聊天的。”
任我行的獨眼閃動了一下,他沒有說話,但是那個會辟邪劍法的老人卻是搶先道:“兩位的時機抓的有些不合適吧!你可知這兩人,是為誰做的事?”他手指司空摘星和冷血。
紅纓卻是笑道:“這可就不是我們兄弟倆要關心的了,我們只是知道,要是今日能夠殺了任教主,楊大總管定會給我們兄弟豐厚的好處。誰讓任教主你一直對東方教主心存歹意呢!”
那綠柳也晃了晃手中長劍,指著那使辟邪劍法的老人,道:“至於你,勞德諾,你原是為左冷禪做事,今日竟然跟了任我行,這倒也稀奇的很了。莫非左冷禪已經被任我行幹掉了嗎?”
那老人自然便是勞德諾了,他本來就是左冷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