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玩家。今天來幫忙的人著實不少,阿飛不可能一一指揮,不過他和幾個大師兄關係不錯,發了訊息給了那些大師兄,那些大師兄再指揮他們的人。不過從各方的反饋來看,任我行那群人都沒有一個露面的,這著實讓阿飛有些驚訝。
林遠圖卻是對著那大樹看了一會,道:“大樹後面的人出來吧!”
片刻之後,樹葉輕輕一動,果然有人從樹上跳了下來,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地上。不過只有一個人露面,此人身材消瘦,一身華服,一開始是背對林遠圖的,等他慢慢轉過身來,阿飛卻是“啊”了一聲。
“林平之,竟然是你!”
阿飛喊了一聲。
原來從樹上跳下來的,竟是與阿飛有過一面之緣的林平之。此刻林平之雖然看不見,但臉上帶著一種奇異的表情,側耳聽到了阿飛的話,微微一笑道:“原來是你,苦命的阿飛……哦,今日再見,我應該要稱呼一聲苦盟主了。”
阿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神色複雜的看著林平之,默然無語。既然林平之出現了,說明他們此行是猜對了,任我行一定也在這裡。而那林平之忽然又朝林遠圖的方向施了一個大禮,竟是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道:“晚輩林平之,見過先祖!”
說到這裡,他語氣微微有些顫抖。
那林遠圖看著林平之也是神色動容。良久才道:“你是林平之……起來吧。說起來,我們倆是第一次見了。”
林平之卻不站起來,強忍激動道:“是了!請先祖恕晚輩眼睛瞎了,不能親見先祖尊容。”
林遠圖胸口微微起伏,半響才道:“你和你爺爺,長得真像……真像……我,我”,饒是他一身神功,竟然也是激動至此。好一會才平復了心情,道:“你既然已經練了辟邪劍法,即知我不是你真正的先祖。你大可不必如此大禮。我當年收養你的爺爺,原也是為了遮人耳目。”
林平之卻是搖頭,道:“先祖之恩,卻非血緣之故。我們林家一脈,卻也都是因先祖而起。這一跪原是最應該不過了。”
林遠圖卻是沉默了一會,道:“我當年傳下袈裟,囑咐後人不得翻看。原是為了怕遺禍子孫。但是不曾想,三代之後,家門還是不幸,你也歷經艱險,竟然落得個這個身殘的下場。這一切,歸根結底卻也是因為我。早知如此,我這袈裟就不如毀了。你可怨恨我?”
“平之不恨!”,林平之搖搖頭,跪在地上道,“平之所遭之罪,卻遠非先祖之故。我落得這個下場,大半卻是因為我自己。同樣是辟邪劍法,先祖當年修煉有成,以之行俠仗義,雖不在佛門卻是行佛家之事,更是闖下了福威鏢局的基業,江湖人人敬仰。而反觀平之自己,被仇恨矇蔽了眼睛,墮落日深,種種糾葛恩怨,豈是一個武功絕學可以盡述的?我所恨的,只是這個江湖的不平與險惡。”
林遠圖聽了也只是不語,沉吟了一會才道:“那你接受了任我行的招攬,是為了向江湖尋仇嗎?”
林平之卻是一笑,道:“回先祖,江湖之大,平之何以可以對整個江湖尋仇?我現在跟隨任我行,一則是要報脫困自由之恩,二則,也是想將我自身的武藝修煉的更進一步。等到東方不敗的事情一了,我也想去江湖走上一走。江湖上盡是那些不平事,我自號‘平之’,雖不能改變這個江湖,至少可以在路見不平的時候拔一下劍……”
“哦?”
“啊!”
林遠圖和阿飛都有些吃驚,尤其是阿飛。他萬萬想不到,林平之心裡竟然還有這種快意江湖的想法。在他的印象中,林平之就是一個心理扭曲,人生失敗,生活在痛苦與懊悔之中的變態高手。他的人生早已經了無生趣,除了對付嶽不群,他已經沒有什麼人生動力了。但是今日這番話,也不知道真偽,路見不平行俠仗義這種事情,阿飛是八竿子都不會想到林平之的身上。他再也忍不住了,道:“那你可以離開任我行啊,不在他身邊你照樣可以我修煉武功,照樣可以行俠仗義……”
“我和他早就簽了系統協議,違者就是死亡的懲罰”,林平之一笑。
阿飛不說話了,林平之是npc,他一旦死了,再復活就是又會回到那梅莊的地牢之中。地牢之中的人生……阿飛無法想象。他覺得心情有些壓抑,便道:“告訴我任我行在哪裡?”
林平之一笑,道:“他讓我留在這裡,然後他和其他人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說起來我還要對你表示驚訝,你的本事真不小,你竟然可以找到這裡來……”
“哼!”,阿飛四下一看,心裡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