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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它被我砸到後便鬆開了我,我也沒有興趣去思考那軟乎乎的東西會是什麼,等衝出了水面緩過氣後,就加快速度游到了岸邊。

索性的是,在我游到岸邊的那段時間,那個東西沒有再試圖拉我。

來到了岸上,疤眼他們就湊了過來。疤眼問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他告訴我說,他看到了水面上直冒大水泡,剛想著要下去找我,我就回來了。

我杵著自己的大腿喘了會兒氣,等覺得自己好受多了,才用手扒拉兩下自己溼漉漉的頭髮,並把自己在水下的遭遇告訴了疤眼他們。

疤眼他們聽後,一個個顯得都很吃驚。尤其是疤眼,當他聽到我被水下的東西纏住後,便擼起了袖子說要下水看看那是個什麼東西。

我擔心疤眼會出事,便攔下了他,讓他先冷靜冷靜,不要這麼衝動。

疤眼聽了我的話,就為了點起了炭爐,讓我把衣服脫了烤烤火,免得著涼。

我現在全身都溼透了,就連兜裡的手機也都是被水泡得黑屏了,自己也不記得這是壞掉的第幾個手機了,但還是卸下來手機卡和記憶體卡,收好等著回去把裡面的資料調出來。

我只穿這個內褲,坐在炭爐邊上烤火。矮貓臉人這時就過來,又呃呃的跟我說了半天。它這麼說我完全聽不懂,最後也只好麻煩它做動作了。

矮貓臉人做的動作都很到位,它做的動作,好多我都能一下子看出來裡面的意思。要是讓它去演默劇,那一定會很紅。

不過這幾次的動作,矮貓臉人想要表達的都是些無關既要的話,它在我有沒有受傷,還問我炭爐是什麼東西。

我不能向矮貓臉人那樣,靠做動作來回答,自己只好微笑著點點頭,算是回應了它。

“呃啊呃……”矮貓臉人又呃了起來,但看他皺著眉頭的樣子,應該是不明白我的表情。

疤眼他們還在原地休息,等著我做出下一步的指示,自己就先打發了矮貓臉人,讓它和它的四位手下離遠點,好讓我想事。

感受著炭爐帶來的溫暖,我就在想接下來該要怎麼做才好。但反覆地想了想;覺得自己目前很是迷茫;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畢竟少了小貓臉人這個重要的線索。

疤眼這時拿著瓶子走到我的身邊,他說他們用了阿爾薩克教的辦法,把湖水弄成了能喝的飲用水,問我要不要喝。

我接過了疤眼手中的瓶子,那是個很普通的塑膠瓶子,裡面灌滿了還在散發著熱氣的水。

看著手中的瓶子,我並沒有著急把裡面的水喝光,而是面過去問疤眼,阿爾薩克教他們的方法是什麼。

疤眼說他們是用炭爐把湖水燒開,然後在燒水用的東西罩住,取水燒開時生成的水蒸氣,用水蒸氣液化成的水滴當水喝。

我對物理方面的知識知道的並不多,不過我能想象出不大的水滴,聚整合我手裡的這些水是多麼不容易。

疤眼的嘴唇乾的都爆皮了,我又看了眼其他人,跟他現在樣子也好不到哪去。

在這樣的狀況下,疤眼他們能把這來之不易的水給我喝,這讓我很感動,也讓我覺得手中的塑膠瓶變得無比沉重,自己實在是不忍心獨自喝光瓶裡的水。

我讓疤眼再找五個這樣的瓶子,就把這滿滿的水分成了六份,讓其他人也能喝上水。雖然這樣分喝到的水並不多,但也足夠滋潤所有人的心了。

就在我們剛喝完水的時候,我看到了對面的湖中央翻起了碗大的水泡,看得我瞪大了眼睛。

疤眼他們也很快注意到了湖面上的水泡,統統放下了手中的瓶子,掏出了傢伙兒,問我要不要準備迎敵。

矮貓臉人這時走到了我的身邊,看來它也是對湖面的水泡感到好奇,也是瞪眼看向了湖中央那邊。

能看到水面冒出水泡,那就意味著水下有東西要浮出水面,站在岸上的我們,只有靜靜地看著水下東西冒出頭來。

時間如沙漏,一點點流逝,讓我們等得揪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湖面上的水泡停止了,從湖裡浮出一隻斷手。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浮出來的會是一隻手,疤眼他們也是議論紛紛。為了確保無事,我讓疤眼等會兒再過去把那個斷手拿回來。

等疤眼從湖裡把斷手取來後,我就讓他先去烤火,自己和白空他們幾個人看看這是怎樣的一隻手。

和我們之前在香鬼花叢中看到的白骨斷手不同,這隻手還沒有徹底的白骨化,上面還有被水泡的浮腫的肉,摸上去很有彈性。

白空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