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要把那兩個送到二爺床上去不成?”夏荷說道。
“送我倒是不會送,閒待著也確實不是辦法,知道的是二爺的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善妒的,把她們兩個叫來,問問她們都會什麼吧。”吳怡對這樣的事也煩,一個一個的倒認為給老公制造機會找小三是她的義務一樣,她稍不積極,就是她的錯。
吳怡心裡這麼想的,見著兩個丫頭的時候,臉卻沒帶著,臉上那三分笑也沒有收斂,“你們兩個來府裡也有一陣子了吧。”
“回二奶奶的話,奴婢們來府裡一個月二十天了。”
“嗯,是了,全哥兒也快過百日了。”吳怡說道,“你們總閒著也不是回事,我卻不知道你們都會什麼……”
“回奶奶的話,奴婢的孃親年輕時伺侯過太太,有一手梳頭的手藝,奴婢在家時曾經學過些粗淺的梳頭功夫。”玲瓏說道。
難怪周成家的一求就來了,原來是這樣的關係,“好吧,你過來給我重梳一下我這頭,我正覺得今個兒的頭有些板呢。”吳怡摸著自己的頭髮說道。
玲瓏福了一福,走到吳怡的身後,把吳怡早上梳的圓髻給拆了,動作熟練麻利地梳了個牡丹頭出來。
吳怡照照鏡子,確實頭梳的不錯,微微點了點頭,“行,以後你就留下給我梳頭吧。”
柳意見玲瓏留了下來,不由得急了,“二奶奶,奴婢在家的時候因祖母年老體弱,又摔斷過腿,跟著跌打的大夫學了按摩的手藝,常給祖母揉肩、捶腿,祖母常說奴婢手把不錯。”
“嗯,那你就來給我揉揉肩吧,正好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