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中等的宅子差不多,很是能拿得出手,店鋪全部換成田產,珠寶玉石被換成了古董字畫,現銀被急劇壓縮換成銀票,銀票是劉家七爺開的錢莊的,上面有劉氏的暗記,若有大筆動用錢莊的人自然會告知劉氏。
陪房裡塞進去了一家在府中牽連級深卻嘴碎的婆子,彭家就算是半夜有人多起了幾次夜秦普家的都能透過婆子小道訊息網知道的一清二楚。
又讓珍珠找了吳蓮的一等丫環彩雲嘀咕了半天,彩雲是個俠義爽利的,立刻一副聽懂了狀,三姑娘轉天就來找劉氏,說彩雲的老子娘說要給彩雲安排親事。
劉氏一副可惜狀,說是彩雲本來是想要做陪嫁丫環的,既然要嫁人就算了吧,又一聽說對方也是吳家的家生子,乾脆讓彩雲在媳婦子的名義跟著吳蓮走。
至於最應該做準備的吳蓮,劉氏壓根就沒打算指望她,吳蓮的性格已經養成,要改變是千難萬難的,只有自己吃了虧,嚐了苦頭才能夠真正靠自己站起來,現在別人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劉氏這邊還沒折騰完吳蓮的事,那邊吳承祖小夫妻又出事了。
就算是劉氏免了歐陽氏的晨昏定省,也沒有讓她在自己身邊立規矩,歐陽氏還是隔三差五的會來她這裡請安,陪她聊天打牌,聯絡感情。
這一天歐陽氏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對,眼睛有些發紅,笑起來的時候也有些勉強,陪劉氏打牌的時候更是屢屢的出錯牌,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淑惠,你有什麼心事嗎?”
劉氏不問還好,一問歐陽氏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一邊流還一邊搖頭,“媳婦沒事,只是困得緊,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哪裡還用回去睡,我這裡的暖閣炕燒得暖暖的,你進去躺一會兒吧。”劉氏是什麼人啊,看出有事也沒有追問歐陽氏,只是讓她進暖閣睡覺。
歐陽氏推辭不過,只得進了暖閣躺下了,阮嬤嬤跟玉瑤剛服侍完她休息,劉氏就讓秦普家的把她們叫過去了。
“你們奶奶不說是怎麼回事,你們也不說麼?”她們本來就是一副有話說的樣子,劉氏一問立刻就竹筒倒豆子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原來是小夫妻吵架了。
吳承祖本來就生氣歐陽氏把生了病的笑眉給挪走,但是歐陽氏以肚子裡的孩子為理由把吳承祖的話給擋了回去,只說自己剛剛有孕,怕過了病氣,這才把笑眉挪走。
吳承祖也是很在意自己的第一個孩子的也就沒再說什麼。
誰知過了七八天以後,笑眉託人往裡面捎信,說自己病好了要回來,歐陽氏讓人告訴她讓她在家再將養兩天,不用急著回來,誰知道轉頭笑眉就託人帶信給吳承祖,說大奶奶容不下她,要趕她走。
吳承祖立刻就炸了,跟歐陽氏大吵了一架,歐陽氏委屈的哭了一個多時辰。
玉瑤和阮嬤嬤都是歐陽氏的人,說話肯定有水份,但是大致的意思說得很清楚了,劉氏立刻就怒了。
“來人,把那個勾引爺們學壞,挑撥主子夫妻情誼的賤蹄子立刻給我提著腳賣了!賣得越遠越好!!”
笑眉在自己家裡的熱炕頭坐著,正跟爹孃老子暢想自己日後當上姨娘的美好生活呢,幾個凶神惡煞似的婆子就衝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把她捆了,堵了嘴塞進馬車裡直接送到了人牙子手上。
人牙子一看一個嬌滴滴的美姑娘被送了過來,主家還說不要錢,只有一宗,這姑娘已經破了身子,勾引主子學壞,讓她遠遠的賣了。
人牙子立刻沒口子的答應下來。
笑眉嘴一得自由就給人牙子跪了下來:“大娘,大娘,我是我家大爺的愛婢,只因得罪了大奶奶才被偷賣,您替我捎個信兒給大爺,大爺必定要多多的拿銀子來贖我。”
那人牙子上下打量著她只見她雖然釵橫發亂仍不減美色,身上穿的衣裳樣式雖普通料子都是上等的,也知道她說的怕是實情,她做了這麼多年的人牙子,這樣的事見得多了。
別說是寵婢,寵妾被提著腳扔到她這裡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當下冷笑道:“你不用指望你家大爺了,內宅的事兒不歸爺們管,再說了,我若是給你捎了這個信兒,壞了名聲,日後誰有這樣的好事會便宜我?我看你長得細皮嫩肉的,正巧有個山西的客商託我要買妾,你要是乖乖的我就把你賣給他,你若是不乖嘛……我就把你賣到窖子裡去!讓你勾引男人勾引個夠!”
笑眉立刻沒了聲音,賣給客商做妾也就罷了,若是真賣到窖子裡去……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了……她只能暗暗盼著自己的老子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