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接住。
他逼上她的眼睛:“我要你有一天完完全全把自己呈現給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羅敷恨道:“你不會!永遠不會!”她絕不會讓他得到自己!
“我們該回去了。”夜聽潮不理會她的氣急敗壞,雙手把她抱起,重又踏著那荷葉飛了出去。
羅敷直直得看著他那張絕世的臉,恨不得拿刀子在上面劃出幾個花來,這是她能想到的僅有的能傷害他的方法。
夜聽潮看著羅敷注視的目光,得意地笑,笑得邪氣,笑得妖嬈。下一刻唇已落到她的上面,舌輕巧地去探求更深處的甜蜜。
羅敷緊閉貝齒不讓他侵入。兩人在湖面上旋轉,衣袂糾結,長髮纏綿。見識了她的堅定夜聽潮卻依然不見放棄,不懈地探求著。羅敷心一橫,張開貝齒在他舌頭上狠狠一咬,腥甜的味道充滿口腔。原以為這樣可以讓夜聽潮停止,卻沒想到他的舌趁機而入,糾纏住她的丁香,無限纏綿,久久不肯離去。只吻得她無法呼吸。
終於放開她,夜聽潮滿意地看著她緋然的臉頰,紅腫的雙唇,唇角溢位的不是她的,而是他的血跡。
“我想要的東西,從來只有一個歸宿,那就是我。終有一天……”在她耳邊曖昧輕語,夜聽潮重又踏上那荷葉向迴廊飛去。不去理會羅敷散了一地的表情。
“終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羅敷咬牙切齒道。她從未見過如此自以為是的人,。在這種人眼裡恐怕永遠沒有尊重二字。他有的只是強硬和逼迫。
羅敷用盡全力推開兩人的距離,湖心上的兩人一個不平衡,羅敷重重從夜聽潮懷抱裡落下去。馬上就到了湖面,羅敷緊閉雙眼,完了,這次要成落湯雞了。最恐怖的是自己還不會游泳哎,早知道不逞強了。萬一夜聽潮見死不救,自己如花的年齡要這麼窩窩囊囊地死去。
就在身子接近湖心的一剎那,夜聽潮又抱回了她的身子,他輕踩湖面,兩人重又向上飛起。濺起的一滴水滴馬上要落到羅敷的臉上,夜聽潮伸手接住,又在她耳邊曖昧輕語:“誰如果想沾汙了你,我就讓他死。”
八、世家
“父親,你為什麼把那個變態狂夜聽潮留在家裡嗎?你真相信他的什麼邪祟之說啊?你可是當朝大司徒,怎麼會相信那些勞什子呢?”好不容易夜聽潮回了他的“水榭小築”,羅敷趕忙對秦韜發起來嘮叨。
郭氏一看女兒如此,也上來幫腔:“是啊,老爺,雖然大病一場敷兒是變得比以前頑皮些,但是她還是我們的敷兒啊,你怎麼就相信什麼邪祟上身的說法呢。”
母女二人自是發嘮叨,秦韜卻是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他自泰然不動。
秦想道:“我知道父親自然不是相信那些東西的人。想當年皇上中了邪祟的說法,父親說那也不過是……”說道這裡秦想走到門外細心看來看,又開窗看來窗外,確定沒人偷聽才對屋內三人言曰:“也不過是殺人太多心裡有鬼。邪祟之說只怕是拿來矇騙些朝中愚昧的大臣的。當時皇上想拉攏夜聽潮,才給了他一個救主的大功。”
秦韜滿意地笑了笑,道:“還是想兒明白為父的苦心,畢竟想得周到些。我哪裡是相信夜聽潮的話?敷兒那日暈倒分明是故弄玄虛,為父豈能看不出來?”羅敷一聽此話,臉立即紅了起來,扎進郭氏的懷裡死活不出來。
秦韜繼續道:“我聽說夜聽潮也來了邯鄲,便想找個私人的機會接近他。他的邪祟之說恐怕不光我不相信,恐怕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羅敷納悶了,感情這是兩個“老狐狸”玩的遊戲啊。而自己正是遊戲的幌子。“他自己也不信?那他是故意這樣說有什麼其他目的了?”
秦韜曰:“一語中的。這個我先不回答你,你先說說這夜聽潮是何許人也?”
羅敷努嘴道:“他不就是當朝大司空嗎?這個來頭已經夠大了。大到爹爹都想巴結他了。”
郭氏看女兒出言無狀趕忙說:“不得無禮!”
秦韜卻不以為然:“敷兒,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羅敷奇怪:“他還有什麼更大的來頭嗎?”
秦想:“爹爹,你說的可是夜聽潮乃是漢朝以來天下第一世家‘長安夜氏’的當家人?”秦韜說然。羅敷奇怪這‘長安夜氏’是個什麼東東?世家?就是財團嗎?
秦想看出妹妹的困惑,曰:“傳說‘長安夜氏’富可敵國,它究竟有多少財富誰都不知道。只是這長安夜氏一直以來都是在地下領導,從來不將自己的組織公佈世人,卻在天鳳二年(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