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鳳又道：“在宮裡我刺王莽一劍竟然沒有傷害他分毫，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帶了護心鏡？”

羅敷雖然也覺奇怪，但她突然想到以前看《射鵰英雄傳》，黃藥師有一件寶貝給黃蓉，叫做軟蝟甲，刀槍不入；而且在現在警察都是穿防彈背心的。所以羅敷並不像王鳳一般吃驚。

羅敷道：“現在我們去哪裡？”

王鳳：“想辦法出城。越快越好。很快大規模的搜查就會開始。——找我們。”

羅敷點頭：“看來又要去求他了。這樣的時期除了他恐怕沒有人能助我們出城了。”

王鳳問：“誰？”

羅敷道：“夜聽潮。”

二十二、夜會（一）

王鳳：“你確定他在這個時候可以幫你？他值得你信賴。”

羅敷站起身，望向遠處的山水，悠悠遠遠的感覺，似乎思想已經遠到她看不見了。

她想起夜聽潮對伯父說：“潮兒已對她用情，而且至深。”她想起他霸道的強吻，他邪魅的容顏，他傾倒眾生的笑。對羅敷來說，這些東西本來渺茫，卻不知何時已經深深印在她的腦子裡，刻到她的心上。她想到昨夜所謂的“亂民造反”，以及那及時出現的黑衣人，這些除了夜聽潮不會是別人安排的，更不會是巧合。這個世界上沒有巧合。

“我相信他，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樣。”羅敷輕聲道。似乎這話並不是說跟王鳳聽，而只是說給自己。

王鳳道：“我先去幫你弄套平民的衣裳回來，你在這裡別動，找夜聽潮的事情且等晚上再說。”

王鳳把羅敷安置在一間舊房子裡就出去了，一直到中午時分才回來，遞給羅敷一套男裝，雖然舊倒還乾淨。羅敷換了男裝出來，王鳳又遞給她幾個黑乎乎的東西。

“是什麼？”羅敷問道。

王鳳道：“烤土豆。充充飢吧。”

羅敷看那黑乎乎的東西，來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