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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的窄腰帶、寬腰帶、一根根帶子、中衣……

羅敷忙回答:“嘿嘿,聽潮,我還是喜歡聽你講話。”誰知夜聽潮稍稍停頓一下,睜大鳳眼認真道:“好啊。那我們在榻上好好交流一下。”他分明是在耍賴!羅敷直有想暈死的感覺,他這樣的人也會開玩笑了哎,而且開起來就如此……“無恥”。羅敷想想,自己也打不過他,那個,還是……從了吧。

正當此時,窗外又傳來林兒的聲音:“公子,準備好出發了。”羅敷剛看到些希望,誰知夜聽潮這此卻沒有被林兒打擾,更沒停止對羅敷的索求,而是順手從榻邊的矮几上抄起一片竹簡,看也不看就向身後扔去。竹簡穿破屏風,穿破紗窗,不偏不倚正打到窗外林兒的頭上!林兒吃痛不過,大叫一聲:“哎呀!”便沒了動靜。羅敷心想,林兒這次慘了。他也真是,為何每次都來招惹夜聽潮?

夜聽潮在她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上使勁一咬,在她耳邊輕語:“和我在一起專心點!”看破了她的擔心,他壞壞一笑道:“放心,他死不了的!”羅敷只好認命地閉眼,任他與自己無盡地纏綿。

九十五、吃醋

被夜聽潮纏著只是脫不了身,羅敷慶幸好在終於沒有耽誤了大家的行程。眾人都是知情者,見羅敷一臉歉意和羞赧地出現在夜聽潮身邊,都是捂嘴而笑。端木善若仍然是愛拿人開刷的脾氣,對自己的小童林兒道:“林兒啊林兒,那隻竹簡也沒有打屈你,誰讓你擅作主張去請公子,簡直是不挑時候啊!哈哈哈哈。”

林兒懵然地摸摸頭,道:“我是怕公子誤了行程。”有端木善若這樣的主子,他成天懶散慣了哪會想許多?如果真是機靈過人也倒怪了。

夜無憂對夜聽潮和羅敷道:“如此甚好,早些為開兒添個弟弟妹妹也免得他孤單。”

羅敷一看這長輩不像長輩,晚輩也別講什麼規矩了。乾咳兩聲,從夜聽潮身邊走開,拉著東方齡就要上馬車。誰知走到車旁又被夜聽潮揪住:“和我一起!”羅敷反駁道:“不!我要和齡兒姐姐一起!你,你,你放開我啦!”為時已晚,不聽話的後果是被夜聽潮一下橫抱起來,輕飄飄地扔到另一輛馬車的軟榻上,又是招來後面那一眾人的大笑。

羅敷道:“夜聽潮,你讓我好丟臉哦!人家怎麼出去見人?!快把簾子放下啦,不要讓他們看到我!”夜聽潮這次倒是乖乖照她說的去做,誰知羅敷臨時改變主意,急忙道:“還是別放了!”放下簾子自己更不安全,那樣他想做什麼就更是沒遮沒掩的了。

夜聽潮笑曰:“到底是放還是不放?”羅敷:“不放!!”堅決中的堅決。夜聽潮伸手將她拉入懷中,一個吻將她的情緒全掩蓋了去。直吻得羅敷忘了面紅耳赤才放開手,在她臉上仔細審視一番,認真道:“好,不放。”

想到之前沒有講完的話題,羅敷問道:“夜戈大哥不跟我們一起出發嗎?你之前講讓他隻身去殺盧風揚,這會不會有危險?”

夜聽潮:“我說要殺盧風揚,但不是讓夜戈隻身前去。現在他還更重要的事去辦。”羅敷問曰:“這就是你召見他的第二個目的?”

夜聽潮點頭:“其實這兩件事可以合二為一,我所想要的,是既可以阻止赤眉大軍,又要取盧風揚的性命。”看到羅敷眼中疑惑與擔憂,他道:“敷兒不用擔心,我自有這個力量才會說這番話。——你可知隴地還有一股勢力?”

羅敷點點頭。此處為隴南,隴西原有一名大將,姓隗名囂。此人乃隴右望族出身,劉玄之時因攻打王莽有功被封為右將軍。此人與樊崇雖不是一路,但井水不犯河水。他們一個隴西一個隴南,他會相助夜氏跑去攻打樊崇嗎?

夜聽潮接著說:“敷兒只知隗囂,卻不知他亦是我夜氏的一支力量。我早已密令他調兵隴南,來阻擊樊崇。當然,隗囂的力量與修養了數日的八十萬赤眉軍相比還是有所不及。不過赤眉軍權雖然在樊崇手裡,但還有至少半數之眾是心向夜氏,此次夜戈再入赤眉便是聯絡這些人。到時裡應外合,還不把樊崇困死在這隴地!!”

這就是夜聽潮,絕不做沒把握的事。羅敷本以為自己已有三分聰明,但在他面前,她的智慧似乎永遠不夠用。怪不得赤眉經過了昨日一夜,今天半日仍然沒有追來的動向,恐怕他們現在已經覺察到了隗囂的兵馬動向,自顧況且不及。也難怪夜聽潮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這樣的計劃原不是如她所料單純的逃跑,而是絕對有準備的撤走。如此一招,即使樊崇不困死在隴地,也會元氣大傷吧。原還怕夜聽潮覺得逃跑不光彩安慰他,可他哪裡會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