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再次見你,是在這。”
謝安河抿著唇,看著陳立果,他說:“青青,我喜歡你。”
陳立果已經為謝安河人渣的程度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心想這麼人渣的人,在我們那裡是要被吊起來割jj的。
謝安河說:“但是我不希望你喜歡我。”
陳立果眸子裡有些疑惑。
謝安河靜靜的說:“你喜歡的不該是我。”
陳立果:“……”
正在陳立果思考謝安河此話含義的時候,柳莎莎卻已經忍不住了,她暴怒道:“謝總,你今天結婚,確定還要在青青面前說這些?!你這麼做既對不起青青,也對不起你的妻子!”
謝安河聞言,竟是同意的點點頭,他說:“的確。”
柳莎莎說:“那你還不快滾。”
謝安河淡淡的看了柳莎莎一眼,然後對著陳立果說:“青青,我不想看到你哭。”
他說完就走,背影是如此的決絕。
陳立果看著他的身影,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心中升起了一個很是荒誕的猜想。
禮樂奏起。
新郎挽著新娘的手,走在紅色的地毯上。
周圍都是祝福的聲音,新郎的眼神的如此的深情,好似在看著一生摯愛。
陳立果本來以為自己不會流淚,但是他還是流了——柳莎莎這姑娘捏著他肩膀上的肉就沒松過手,讓他從另一個方面強行體驗了愛的疼痛。
陳立果:“莎莎,你再掐我我可能會拿著餐刀去捅了謝安河。”
柳莎莎說:“你別難過!”
陳立果:“……”你不掐我,我就不難過。
柳莎莎說:“沒事,我掐你,是用疼痛讓你冷靜下來,別害怕,我陪著你!”
陳立果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就在陳立果想和柳莎莎討論愛情和**這兩者關係的時候。
人群之中突然發出了一片驚呼。
陳立果站起來往那邊一看,當即愣住了。
“怎麼了?怎麼了?”柳莎莎道,“是不是有人來搶新娘了。”
陳立果表情有點複雜,他說:“不……是新娘把謝安河的腰子給捅了。”用的好像還是餐刀,哎嘿。
新娘瘋了似得大笑,她說:“哈哈哈哈,你要我嫁給你——你要我嫁給你?謝安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不得親手殺了你——”
謝安河倒在地上,受捂著傷口,漂亮的眉頭微微瞥起。
新娘雪白的婚紗上,是一片鮮紅的血漬,她笑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
謝安河的目光卻穿過她,落到了陳立果的身上。
“果果。”他動了動口型。
陳立果被自己眼睛看到的景象嚇了一大跳,待他仔細看去,卻又發現謝安河是在叫青青了。
旁邊的人架開了新娘,又幫謝安河叫了救護車。
柳莎莎滿臉興奮,恨不得擠到前面出嘲諷謝安河幾句。
新娘看著自己的雙手,呆呆的說:“是你毀了我,親手毀了我。”
謝安河躺在那裡,衝著陳立果招了招手。
陳立果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謝安河在他耳邊輕輕的喃喃,他道:“青青。”
陳立果沒回答。
“青青。”謝安河哀傷的看著他,說,“青青,等我。”
陳立果終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救護車來的很快,帶走了謝安河,而新娘則是被警察叔叔帶走了。
這婚禮簡直就是個鬧劇,賓客們也都散去了。
陳立果和柳莎莎也走了,柳莎莎說:“我就知道謝安河這王八蛋不會有好下場的。”
陳立果有點沉默。
柳莎莎說:“青青,你別難過了,謝安河真不是好東西——你看看他,娶的女人都想捅死他。”
陳立果說:“嗯,對哦。”
柳莎莎說:“你別難過,以後我給你介紹漂亮的女朋友。”
陳立果心想我真是謝謝你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各大媒體上卻依舊是一片平靜。沒人敢去招惹謝安河,就算他現在受了傷躺在醫院裡。
捅了謝安河的姑娘已經被警察叔叔帶走,陳立果為她的衝動感到了悲傷。
婚禮之後沒過幾天,陳立果就接到了謝安河的電話。
“青青。”謝安河叫他,“我好痛,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