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吐掉嘴裡的沙子,狠狠地瞪了柳子明好幾眼。
這傢伙!拖著個破身體還強行出手,這下吃到苦頭了吧?對方的攻擊又不是要他的命,他就是再不濟也能接下來,要他來瞎摻和個什麼勁?
憨情這兩人都沒有意識到剛剛的形勢有多危急,還認為和先前一樣人家在逗著自己玩!其實這也不能怪二人判斷失誤,因為從頭到尾她和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什麼氣勢、危險之類的東西,也壓根就不懂,何所謂的心裡壓力!
這二人更不知道星光在身上暗中動了手腳,讓自己慢慢變得十分變態,可以說現在只有極少的人能夠威脅到二人的生命。
暗魂、柳子明被砸飛出去,大漢的大板斧卻只是頓了一頓,接著又在虛空中劃出難以捉摸的曲線,打算將病貓變成死貓!
要命的大板斧漫天飛舞撒下天羅地網,泛出森冷耀眼的白光,要命的光芒與明亮的白天相互爭輝而它竟然還略勝一籌,使得它得意洋洋地一枳獨秀!光芒過後天色一下黯淡了不少,霎時是天地動容更為之變色,更別說成為它追剿目標的兩隻病貓,臉上的顏色是要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大塊頭!得饒人處且饒人。”維熹月不滿他的趕盡殺絕,雙手握著短劍當成大砍刀般砍了過去。
“喂!不要太過分。”維熹陽也配合地衝過去,掄起短劍便使勁地砍。
一方面是驚天動地、驚滔駭浪,激起驚虹的氣勢更去勢洶湧誓不回頭,另一方面卻根本就沒有氣勢或聲勢,連攻擊都不帶火氣更別指望有絲毫的威脅性,反正氣勢、劍氣之類的玩意兒通通沒有。
維熹月和維熹陽如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一樣,矇頭蒙臉、悄無聲息地衝過去找死!
結局不言而喻!兩隻病貓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這二人學飛蛾撲火的結果就是:魂飛魄散!死透!死絕!死得硬翹翹!
押陣的人和場中的大漢顯然是也是同樣認為的,不由自主地在心裡嘆了口氣,後悔、難過、不忍心各種情緒一起湧上心頭,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那兩個小丫頭明知會死還不知死活地衝上來找死,讓大塊頭想收手都來不及。
“叮噹!”一切都煙消雲散,陷入靜止之中,那要命的氣勢於相撞之初就突兀地嘎然而止消於無形,兩把脆弱的劍出人意料地架在斧頭上,二個小丫頭安然無恙,而大漢也沒有被反震但是停下了他的身形,止住了他前進的步伐!
“呼!”暗魂與柳子明因自家的幫主逃過一劫而虛脫地呼了口氣,又因出乎意料的情況而驚訝地倒吸口氣。
連二個大漢也在虛驚之後鬆了口氣,小美人沒被砍死就好,但反應過來又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氣,這小美人莫不是妖怪?怎麼怪里怪氣的透出股詭異的邪氣味?同時不明不白地折在小丫頭手裡又特別的不服氣。
“好!再來!”大漢的斧頭在空中怪異的一翻,在一瞬間幻化出無數的斧影衝向二個小丫頭,排山倒海的力道在空中旋轉、飛舞,封死了二人所有退路。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偏偏場中的二人就屬於看熱鬧的範疇,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飛舞的幻影,只看到一把斧子它真實的走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到想看花眼都沒有機會。
“死心眼!”維熹月不悅地罵著手也不停,她用雙手握劍用力地、死命地:砍、砍、砍!劈、劈、劈!斬、斬、斬!……
哪樣順手劍就哪樣去,不但沒有路數、不成章法,簡直就是亂七八糟!人家是一路一路、一套一套地發起進攻,她則將手中的短劍當成如意金箍棒在用,打得個亂七八糟。
一方是招式連貫、進退有據、攻防嚴謹,手中的大板斧是氣勢不凡、虎虎生風;另一方卻沒有招式、橫劈堅砍、亂來一氣,手中的短也輕飄飄的沒有勁道、沒有力道,當然更談不上所謂的氣勢,不但步伐不穩、身形不穩、蹌蹌踉踉的,連手中的劍都快握不住有隨時脫手的可能。
她的一舉一動用慘不忍睹也不足以形容,總之就是亂、很亂、非常的亂!
舉世無雙震、驚天下的亂七八糟劍法就這樣問世了,讓人跌破眼鏡的展現在人們的面前,使它成為空前絕後的一絕,而且還是那種別人怎麼看也看不懂,怎麼學也學不會的絕招,一種專屬於維熹月的絕招!
你還別說,這個亂七八糟劍法還真管用,只見它亂糟糟地衝對方而去,其間不但弄得她自己手忙腳亂,連對手也被她的不按牌理出牌搞得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應付是好。
她這天方夜譚的亂來之筆顛覆了人們在武學上的認知,對所有的人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