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痊癒了。”
她迷糊的道:“挺有經驗?”
景芝皓怔了怔,在唐菁月的沒有注意裡沉默下來。撫了撫月兒纏繞的髮絲,輕聲嘆:“先眯一會兒吧。”
為唐菁月緊緊的蓋好被子以後,放下床幔,然後才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著。
這會兒,護國公在外面已經打得那是個精疲力盡。剛開始他沒什麼感覺,一心想和眼前幾個年輕的小輩較量較量,解救孫女。可是打著打著……打著打著…
…打著打……有完麼完!護國公粗喘著氣,眼皮上落下汗滴,這幾個臭小子怎麼連口粗氣都不喘?
不行,再打下去他這把老骨頭估計就等不到見著悅兒了。
只是……就是不想認輸啊。
似乎是聽到了護國公內心的真正聲音,衣冠齊整的景芝皓施施然開啟房門。幾乎是同一時間,甫一幾人齊刷刷停手。
護國公收不住勢的差點撲到地上。
立馬站穩,看著只是走出房間將房門關上以後,便沒有再往前一步的景芝皓,護國公張口就要高聲質問,結果被景芝皓一個手勢自己將話拍回嘴裡。僅是景芝皓抬手冷眼瞧來的模樣,這天下就沒有人敢輕易招惹。
“噓……”景芝皓一步一步的走下臺階,在護國公面前站定以後道,“月兒在睡覺。”
聽到孫女在睡覺,護國公連忙小心翼翼的點頭:“哦、哦……”
等等!好像有一個關鍵點:悅兒在睡覺?
……悅兒為什麼會在睡覺!
想到不好事情的護國公一把扯住了景芝皓的衣領:“你把悅兒怎麼了!”
“護國公認為呢?”
“你!”護國公雙眼同荒郊鬼火,恨得陰森森,咬著牙逼問,“你把悅兒怎麼,你說啊!”
景芝皓會說?趕緊誤會吧,他現在就提親。
“月兒被人下藥了。”
護國公立刻將心給提了起來:“和元四小姐一樣的藥?”
“元四小姐?”
“就是……”護國公急,“月兒現在到底什麼樣?”
“和元四小姐一樣。”看著甫一的眼神,景芝皓冷靜道。
沒空理會景芝皓耍貧,護國公緊著眉頭想,和元四小姐一樣,那不就是中了春藥?悅兒不會是……護國公一下子化身大魔王,滿口的利牙要將景芝皓給生吞活剝:“啊——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
景芝皓一抬手,架住護國公兇猛的拳頭:“悅兒已經是本王的人了,本王現在就提親。”
“老夫不答應!”
“不答應打算怎麼辦?”
“……反正嫁誰都不嫁給你!”
景芝皓勾起一邊嘴角,不屑的笑:“還有誰敢娶?”
護國公氣得說不出話來:“不勞攝政王爺操心!”
“呵呵。”
無表情的笑了兩聲,景芝皓轉身進屋:“月兒要休息了,護國公如果沒事,還是不要打擾月兒休息為好。”
被喧賓奪主的護國公眼睜睜的看著狼把自己的孫女叼回窩裡,不放爪。他就不信,還會沒有人娶悅兒?找,就從今天這些人裡面找!
離開客房院,護國公直接讓管家和敏蕊負責送客。比什麼比,比什麼比!不比了,都散都散。
讓下人趕快處理門前臭味,護國公直接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提筆畫圈!
……
唐菁月於昏睡間由敏蕊伺候著沐浴休息,一直都在景芝皓的客房裡。按理說,攝政王爺因為已經將客人們都送走了,護國公府的這場武賽基本上算是“無疾而終”,可景芝皓沒有離開,誰也不敢說,連護國公也沒有說。
可是,護國公會一直不說嗎?
直到傍晚,唐菁月才渾身疲憊的醒來。用晚膳時,護國公府瞅著一桌同座的攝政王,鬱悶的吃什麼也不香。
景芝皓基本上沒有吃幾口,而是很認真的看著唐菁月吃飯用菜。一直給唐菁月夾菜,都是唐菁月喜歡吃的,看得身旁的護國公更加的覺得口中寡淡無味。
看著景芝皓給孫女夾菜,護國公忽然發現,似乎這個小崽知道的比他還清楚。
“老夫吃完了。”
入口無味,護國公放下筷子:“攝政王爺今晚若不離開,就請委屈在客房,悅兒啊,你今天身子不適,好好的在自己屋裡休息,不準亂跑!”尤其是跑到攝政王爺的房間了,或者是攝政王爺跑到悅兒的房間裡,無論哪一種,都不可以!他會讓護衛把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