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嗓子眼。
喊皇上?誰敢!
唐菁月這時說話了。她轉身看向楊夫人和楊涵:“楊夫人,黃小姐和陸小姐也算是為貴府的三小姐打抱不平了。呵,也不知她二人知道三小姐和沈七公子的關係後,會不會後悔站出來挨這兩巴掌。”
說完,又是抬腿要走。
一句話,楊涵就被唐菁月又拿黑漆刷一遍。黑得渾慘。
楊夫人能這樣就放人走?
此時,楊涵終於忍不住朗聲責問道:“我不知華小姐在說什麼。連我母親方才都是第一次見到沈七公子,我與沈七公子未曾謀面過,又能有何關係?華小姐還是把話說清楚吧!”
好!唐菁月就等著給她機會把話說請呢。
立刻不走,轉身便嗤笑:“說清?這還用說清,三小姐真當大家看不見吶?沈七公子帶著定情信物突然造訪楊府。誒,奇怪了,他怎的不去黃府、不去陸府,甚至連護國公府就我和爺爺二人他都不去,卻偏偏來楊府。呵呵,三小姐和沈七公子情深意濃,但也太大意了吧?”
一個突然,一個帶著定情信物,這要說沈知易對楊府不特殊的話,還真是說不過去。
楊夫人和楊涵齊齊變臉。遭了,這華容悅怎的如此心思縝密?
看這二人大變神情,唐菁月心中冷笑。本讓她走的話,她還能口下留情,既然想說個清楚,信不信她今天能把楊涵說死?
敏芳眼中露出不屑,楊氏母女挑釁陷害主子的行為在她看來,就是找死。
【待續】
正文 第三十七章
面對唐菁月的栽贓,楊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說:“不過是碰巧了的事,怎麼到華小姐的口中,倒成了不清不白。”
“呵,我說得不對嗎?”唐菁月轉而看向楊涵,“那三小姐倒是給我說出個清清白白唄,說一說為什麼沈七公子會和貴府關係親近,再說一說為什麼沈七公子當著楊老爺和楊夫人的面兒拿出定情玉珏?”
“華小姐!”楊夫人一臉怒容毫不掩飾,“這玉佩明明就是你的丫鬟帶回來的,你如何能把事情推在我們身上!”
楊夫人的這一提醒,讓不少跟著看戲處於迷糊狀態中的夫人小姐清醒過來。
是啊,這玉佩出現在華小姐的丫鬟手裡,不能僅憑藉華小姐的一張嘴就斷定沈七公子和華小姐沒有分毫關係,而是和楊三小姐不清不楚吧?
被冤枉的楊涵紅了眼眶,淺薄的淚水在湖光盪漾的眸子裡聚集起淺淺一層:“就是,華小姐,你說話還請將證據,沒憑沒據的話怎麼能推到我身上?”
這時,之前推出青湖亭廊去尋找夏蓮的敏蕊回來了。敏蕊尋找的地方,都是唐菁月所處位置的周圍,哪裡能夠料到夏蓮竟然被人帶著繞了一大圈才回來。可是敏蕊出去尋一趟,並不是沒有收穫,相反,她收穫了一個大大的果實。
敏枝!
敏蕊從外突進道唐菁月的身邊,知道主子目前所面對的問題,但是她卻不見絲毫憂慮,而是低聲報道正巧碰見了敏枝。
唐菁月看向場邊,很快便見到一身綢衣首飾不菲的敏枝正茫然而立。
看到唐菁月看過來,還衝自己笑了笑,敏枝突然覺得這位華小姐的笑容好有魔性。華小姐視線已經移開了,可是敏枝卻發現那笑容在她的面前揮散不去。
好溫暖,好熟悉,好有感覺。看到這個笑容,敏枝幾乎忍不住要撲上去!
為什麼呢?芳姐和蕊姐也是因為華小姐的笑才跟上去的嗎?
身處麻煩之中的唐菁月暫且沒空多和敏枝有所互動。見楊夫人和楊涵問她要證據,唐菁月只是譏諷笑得身子都像楊柳扶風。
“證據不就是這玉佩嗎?沈七公子託我的丫鬟將玉佩帶給三小姐罷了,要不然,誰還認為這玉佩是給我的?”
誰都認為這玉佩就是沈知易給華容悅的。
可當前被唐菁月如此直白的挑明出來,一時間,還真沒有人就斬釘截鐵的站出來開口說“這不是廢話嗎”。
但涉及自身利益,楊涵還是必須要說的:“為何這玉佩就不能是沈七公子給你的呢?華小姐你……不就是華小姐,收了這玉佩嗎?”
話音剛落,唐菁月就露出彷彿聽到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收沈七公子的玉佩?呵呵,沈七公子和攝政王爺相比,他算哪根蔥?”
夏蓮瞬間眼睛瞪成了銅鈴,小姐說話這麼粗俗好嗎?
唐菁月也不想如此粗俗,但“蔥”這個詞真的是無比貼合沈七公子給她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