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摩挲著她的耳朵,她的脖頸。每一下呼吸都無比粗嘎急促。
“夜櫻,我不允許你喜歡別的男人,我要你;夜櫻……你只能是我的。”他邊說邊掐著她的頸項,聲音在她耳畔繚繞,低醇的、濃濃的,夾雜著因酒精而瀰漫開來的情慾氣息。
夜櫻震驚萬分,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說要她?不!怎麼可能!他從來都是冷漠的拒絕她的靠近,為什麼今天全然不對頭。來不及多想,因為脖子上的力道讓她感到窒息的痛苦。
“主人,你喝醉了,放開我……”
“你是在拒絕我嗎?”憂冥的目光中有火般的熾熱與迷離。他感到口乾,想咬些什麼。雖然拼命在剋制著自己想傷害她的念頭,可是想到她和裴焱眼神中有把火在燒。那分明是愛意在燃燒,所以讓他覺得心口有異樣的憤怒,身體裡竄起的妒忌也矇蔽了他的雙眼。他不能讓別的男人奪走他的女人。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唔――”夜櫻的心裡感到一絲害怕和恐慌,她試圖挪開身體,但他的一隻手卻已經緊緊扣住了她纖細的腰,另一手很快的伸過去扳過她柔媚的小臉,低頭立刻侵佔了她的紅唇。幾乎要吸走她口中所有空氣般的肆虐著她的唇瓣,強迫纏繞上她的舌頭,失控之下竟咬破了那柔嫩的唇瓣。
她竟慌亂的忘了掙扎,只感到嘴唇好疼,血腥味充斥著口腔,與他口裡淡淡的梅香混合在一起。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脖子快斷了,夜櫻覺得很難受。然而接下來他的舉動卻讓她的心不由更往下沉。
憂冥終於離開了她的唇,兩手伸到她胸前,粗魯的撕開了她的衣服,一瞬間她整個身體不禁僵硬住。
前胸豐滿柔軟的觸感似乎取悅了他,所以點燃了他壓抑已久的慾望。憂冥開始更狂野的揉捏。
“不要!”她終於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想掀翻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但卻被他輕易的制服住。
不會的,主人怎麼會對她做這種事,還是這麼粗暴的不顧及她的感受。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何況面對酒醉憤怒的他她更是力不從心。努力回頭她飽含詫異與震驚的目光瞪著他,此刻的他變成了一隻狂暴的獸,他要吞噬她的全部。他怎麼了,還是那個溫柔的主人嗎?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主人……”她哽咽了,眼神絕望的看著他。
他似乎也在剋制,鼻息急促的喘息著。不想看到那雙含著淚水的失望眼神,一切都變了,他已經跨過了那道門,沒有回頭的餘地。他要她,迫切的要她,可是那雙眼睛卻讓他無端產生了深深的罪孽感。
“夜櫻,別亂動,乖乖的好不好。”
憂冥想逃避她的瞪視,手抓著她後腦的發逼她轉回去無法看他。然後急切的掀起她的短裙,扯爛了薄薄的內褲。
夜櫻整個人完全呆住了,她仍不相信會是這樣,空洞的眼眶裡大串的淚滾落。直到雙腿被強迫分開,乾澀的柔軟沒有任何適應的被那火熱的堅挺貫穿。
“唔……”她的頭被壓在床中,所有的疼痛只能悶哼出聲。下體傳來火燒火燎的痛讓她忍不住從混沌與呆愕中醒來。她緊抓床單手向後想將帶給她痛苦的人拉下,但雙手立刻被反剪至身後。憂冥將她鉗制住完全不讓她動彈。
她竟然不是Chu女!憂冥怔了下,他感到莫名的驚詫。微微錯愕的盯著她被如雲秀髮掩著的臉頰 ;然後,輕柔的撩起她臉上的一縷長髮貼在唇邊 。他守護這麼久的人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徹底奪走了,雖然他進入時感到了不小阻力;但他清楚的明白到夜櫻不是處子。心頭立即湧上一股怒火。是那個裴焱還是目光總圍繞著她轉的洛曜?究竟是他們哪一個奪取了他一直不敢去觸碰的寶貴東西。他的腦海裡浮現出夜櫻潔白的胴體因他人的親吻與撫摩而泛起一片潮紅,那個男人擁抱她的身體,讓她嬌媚的在他身下扭動腰肢、呻吟、吶喊。不!他努力想趕走那些畫面。想到這裡,他目光裡猩紅的色彩在妖嬈綻放,手中的發被他不帶一絲感情的使勁扯起。
“你長大了,我的小夜櫻,你真美知道嗎……美的讓人窒息……美的讓他們都想得到你。”最後一句話恨聲從喉嚨裡擠出,加上心頭的怒火與失落,他帶著懲罰性質的開始瘋狂的馳騁。
好痛!夜櫻覺得身體像是被撕成了兩半,身後不斷的撞擊強迫著她也隨之律動;粗暴的進入使得嬌嫩的柔軟撕裂開;灼熱的液體順著她雪白的腿滑落;四周逸出淡淡的血腥的味道。但她剋制著沒有發出叫聲,因為叫也沒有用。他現在變得和那些蹂躪殺害姐姐們的‘鬼’一樣令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