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個個擊潰。
衝出酒吧的夜櫻跑到了馬路上,那些黑衣人也迅速的追趕了出來。就在此時,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朝她衝來,在距離她幾米的地方猛的一打方向停了下來。
“快上車!”
她沒有多想,在槍械的轟鳴聲中跳上了車。不少子彈打在了車身上,但是畢竟人腿趕不上跑車,黑衣人只能無奈的看著她逃走。
“還以為你怕死逃了。”她沒好氣的看著駕車的人。
卓冰然充滿蠱惑的淡然一笑,顯得很篤定的說:“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所以我也不想在那裡拖你後腿。”
她聽到他的辯解差點厥倒。什麼叫怕拖她後腿,說得好像自己還要感謝他來著。
“你和裴焱一樣可以把死得說成活的。”
他笑而不語,只是專心的開車。
“殺你的人是誰?”
“黑手黨另一家族的教父。”
卓冰然從便利店出來,將一罐橙汁遞給她,然後自己開啟了罐啤酒。
夜櫻皺眉,斜睨著問:“為什麼你是啤酒而我只能喝果汁。”
他不甩她的吐出一句話:“因為小孩子只可以喝果汁。”
“我哪裡是小孩子……”
“等你滿二十了,我送一打子啤酒給你。”他壞壞一笑,有意的嘲諷她。
她再次被打敗的垂下頭。
“怎麼了?”
“頭疼……”
“呵呵,夜櫻,你的個性和他說得還真像。”
夜櫻喝著果汁扯開話題:“你的傷要不要緊?不會流血到死吧”
“你的嘴還真毒,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剛才我做過處理了,只是擦傷。”
“哦,那就好。”
她點點頭。心裡正納悶,自己幹嗎關心他的傷勢,他的老子雖然和主人有生意合作,但是他本人可是搶過他們一批黃金誒,按理說她和他該是敵對的關係。而且他給人的感覺好像很極端。明明上次從窗下注視他,他是那麼的冷漠、妖冶,全身透出一股讓你膽戰的氣息。可是現在他又像個能讓你信賴的朋友。
卓冰然眼裡的冷漠和憂冥不太一樣。他的冷漠裡夾雜著一種頹廢,對什麼都毫無眷戀的一種無望,而這種人有時會讓你覺得很可怕,因為他什麼都不會害怕,什麼都不去擔心,這種人容易讓人戰慄。而憂冥則更直接,他只要冷下那張俊美妖冶的臉,從他的目光裡看到的就都是陰狠的毒辣光芒。
“在想什麼?”他用冰啤酒罐蹭了下她的臉。
夜櫻氣惱他的舉動好像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孩子,於是故意嘲弄道:“在想為什麼你這樣一個人還要趕時髦把頭髮染成銀白色。”
卓冰然的目光裡有淡淡柔意笑,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故意嘆了口氣。
“如果我說我的頭髮是在一夜之間變白的你信麼。”
她偷笑:“怎麼可能。”話落,她看見他眼中的笑變得有點苦澀,甚至還有些傷感。“怎麼回事……”
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太愛管閒事了,於是她忙說:“抱歉,我不該多問。”
“我曾有過一個妻子,而且我很愛她,我們一起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卓冰然說完夜櫻就覺得很詫異。原來他已經結婚了!但聽他的口氣,怎麼會有著一種深深的遺憾。
“她沒陪在你身邊麼。”
“她在三年前就死了。”
卓冰然抬頭望著星空,唇邊迷人的笑中滿是懷念與痛苦。
“對……對不起……”夜櫻她不知道自己會無意中勾他的傷心事。
“知道麼,我和她就是在那間酒吧認識的。她也是來自中國,也許是我母親也是中國人的關係,我對她一開始就很有好感。”
“她叫什麼?”她敏感的覺得他是想找個人說說心事,尤其是他的這位已經亡故的妻子。
“她叫歐憶雪,是來義大利的留學生,在酒吧裡打工。小雪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她的溫柔有時會讓人心疼。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才葬送了她的性命。如果她不愛上我,不成為我的妻子,也許現在還過著快樂的生活。”
她靜靜的聽他訴說往事,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俊美的臉孔上覆蓋著一層陰暗。
“她是怎麼死得?”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殘忍的問,但是她實在是好奇。讓卓冰然深愛的女人為什麼會這麼年輕就死了。
“想聽?”他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