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辦件重要的事。”身後傳來他的聲音。
夜櫻回過神,走進來淡然的走過他的旁邊:“隨你,你沒必要告訴我不是麼。”
她的手被他的拉住,不解的抬頭,他含笑:“在這裡等我,乖乖的好不好。”
他的笑讓人捉摸不透,一個人竟然可以在嘴角笑得同時,目光卻異常的犀利。他是想暗示還是警告她別甩花樣!?
司徒炫夜吻了下她的額頭:“緋,瞧你多美,我只想看著完整的你,而不是一顆頭顱或是一截斷肢,明白了?”
她點頭輕笑:“是,我當然明白,那樣會很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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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會展中心門前陸續的停泊下了三輛豪華轎車,其中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加長型車裡走下一個歐洲男子。雖然年紀看上去約五十歲,但是他的頭髮已經花白,典型歐洲人的臉部輪廓,透著惟利是圖的精明,一雙棕色的眼睛顯出此人的狡黠和詭計多端。此人是荷蘭人,名叫瓦特•;伯倫。表面上他是個腰纏萬貫、愛才如命的資本家。其實是荷蘭阿姆斯特丹赫赫有名的地下毒品交易市場總管,那裡幾乎所有的毒犯的貨源都來自於他。
瓦特在一群黑衣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大廳,財政司司長從裡面走出來,同他親切的握了握手。
“歡迎你伯倫先生。”
“哪裡,這次非常感謝司長大人做出的協調。”
兩人寒暄了一陣,司長同瓦特邊談邊引領他來到了二樓的一間會議室,走到門口司長的態度立刻有了分謹慎。“伯倫先生,憂冥先生和司徒先生已經在裡面恭候了,這裡的安全我全權負責,你不必擔心。”
“有勞司長了,對了。你兒子在荷蘭的那筆欠款已經命人解決了嗎?”伯倫笑得有點陰險,能勞動財政司司長打掩護,看來‘森羅’的憂冥也不簡單。而且他竟然會查到自己點底細,還給自己一筆不小數目的毒品只為讓司徒炫夜來香港,他打得什麼主意他是不清楚,但白白讓他賺一筆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何況那個司徒炫夜做事太傲慢,因為只有他提供貨源,所以總是會要求額外的利潤,有時乾脆一拖再拖,害的他曾經有一段時期差點控制不了荷蘭的地下毒品市場。
“憂先生已經命人解決了。如果沒事我先下去了。”司長臉上有點尷尬,只好陪笑著離開。
司徒炫夜和憂冥看見門開,只見瓦特滿臉堆著笑精神抖擻的走了進來。
“真是榮幸啊,今天能見到全球最年輕的兩位教父級人物,我也不虛此行了。”
憂冥笑了下:“哪裡,伯倫先生在荷蘭的勢力才是不容小瞧,希望我們能有個良好的開端。”他與瓦特彼此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下眼神。
司徒炫夜不語,沒有將他們細微的神態放過。他很奇怪憂冥會親自去找瓦特這條喂不飽的狗,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不會是想跳過他直接和瓦特商談毒品交易,這麼明顯的犯了大忌諱的事情他這麼聰明的人不會做。既然不是這個原因,又何必興師動眾的三人齊聚香港這個暗地裡三不管的地帶。也好,就看看憂冥他到底想幹什麼,有這麼個對手似乎也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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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櫻心神不安的坐在花園裡,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憂冥才會行動,今天是大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可能司徒炫夜馬上就會返回美國。
抬眼觀察了下週圍。這裡是南十字星的一處聚點,別墅在山頂道上,佔了約一千多平米。雖然不算很大,可是周圍卻安插了許多守衛。冷笑一下,司徒炫夜還真是特別的照顧她。
傭人端著一碗甜品走到她面前。“小姐,這是燕窩,主人吩咐過要下午給您送來”
她哪有心情吃那個,所以煩躁的擺擺手:“我不吃甜的,拿走。”
“小姐,這可是極品的燕窩,很養顏的。”傭人還真是有職業道德,估計是怕司徒回來責怪。
夜櫻不耐煩的抬頭:“我說過了,不要……小沫!”她看見傭人的臉脫口喊出她的名字,因為太激動了,否則按平常她是不會透露出組織成員的真實姓名的。這個面容嬌好的女孩竟然是葉凌手下的‘雪鶴’――翁小沫。
“夜櫻。”雪鶴調皮的一笑,壓低聲音說:“好久不見了,葉凌正在別墅外,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你吩咐了。”
夜櫻還沒從驚喜中緩過來,她轉念一想,才想到一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