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

張澤笑著點頭：“我們的人已經接收了那個秘密基地。我很好奇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馬教主突然變得很合作，把能說的都說了。”

沈暮有些急了：“他說了些什麼？”

“他是被外星人控制了才會做出那些事情，他願意配合我們做任何事情來補償自己犯下的罪行。”

這個答案還真是出人意料。

“秘密基地的科技很驚人吧，如果馬教主願意配合你們，你們是不是可以免除他的死刑？”

“可以這麼說。”

喵喵已經找到了主人。馬教主估計已經猜到他會被喵喵捨棄，所以，為了求生，他只好把自己能賣的都賣了。沈暮此刻有些好奇，如果喵喵知道它那個忠誠的僕人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它的身上，會是怎樣一種反應。

不過馬教主既然敢把一切推到喵喵身上，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喵喵說的都是真的，不然，如果喵喵真的窮兇極惡，任何一個正常的人在做出那樣的決定之前都會擔心莫名其妙背了黑鍋的外星人會不會一怒之下把他殺了。

竟然讓那麼可愛的小貓背黑鍋，本來就對馬教主沒什麼好感的沈暮現在對他更加不齒。

“如果我能幫你們得到你們想要的技術，你們是不是可以給那位馬教主一個公正的審判？”

張澤愣了愣，然後點頭。

“地球人！別忘了零級文明保護委員會！本皇子雖然有治外法權，但你也不能太過份了！”沈暮話音剛落，豈可修便給了她一個無情的警告。

張澤瞪大了眼睛望著沈暮：“你說真的？”

沈暮嘆了口氣：“我在開玩笑……”

張澤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上上下下打量了沈暮一眼，忽然道：“有沒有興趣提前感受一下九處的工作？”

憑著提前感受九處的工作這個理由，沈暮跟著張澤去了聖母教的秘密基地。

跟張澤分開之後，沈暮第一時間給林安業打了電話，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國安局的人找上他，這麼說就意味著馬教主並沒有暴露喵喵跟林安業的存在。

聽沈暮說了馬教主的事情，喵喵纏著沈暮一定要跟來。沈暮沒辦法，只得把它一起帶了過來。張澤看到沈暮的肩膀上趴了一隻小黑貓額頭的青筋痛苦地抽搐了一會，不過終於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時間正是正午，不過公墓這種地方如果不是清明之類的節日，一般都人跡罕至。兩人順利進入了基地。

基地的信徒已經全部消失，裡面來來往往都是些穿著白大褂拿著奇怪儀器的人。

“那些教徒你們怎麼處理的？”沈暮一邊打量那些白大褂，一邊問張澤。

張澤一邊跟白大褂們打招呼，一邊回答：“全部丟局子裡了。”

“笑面虎，不錯嘛，這麼快就把聖母妹妹搞定了！”兩人正說話間，忽然一雙玉手從身後重重拍了拍張澤的肩膀，“羨慕死你了，人家也想要這麼可愛的小妹妹做搭檔！”

聲音嗲嗲的，軟軟的，透出一股慵懶的嫵媚，沈暮回頭，對上了一張比電視上的偶像明星還要漂亮上幾分的臉。

感覺到沈暮的實現，那張臉上迅速浮現出一個極甜美的笑：“嗨，聖母妹妹，初次見面！技術組組長李牧妍，代號老媽。”

“聖母妹妹？”第一遍沈暮還以為是聽錯，第二遍她已經可以確定對方是故意這麼叫她了。

“在網上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個虛偽虛榮又做作的女孩子，結果沒想到你還真是朵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葩，難怪笑面虎一眼就看中你了。道德潔癖的笑面虎，加上道德楷模聖母妹妹，從此我們九處將用聖母的光輝灼照這世間每一個黑暗的角落……”

那雙漂亮的玉手落在沈暮頭頂輕輕摸了摸，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目光灼灼，滿滿的都是笑意。

沈暮僵硬了。

“好了，小妍，別逗她了。她還沒答應加入呢，我只是帶她來體驗一下。”

李牧妍一掌拍在張澤的背上，笑道：“啊呀呀，不愧是氣味相投，竟然能讓笑面虎破例！”

張澤尷尬地一笑：“好了好了，別鬧了，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

聽到這句話，李牧妍臉上那嬉皮笑臉的表情迅速退去，換上了一副傳說中科研人員的嚴肅表情：“這個基地的科技水平高出我們太多了。除了馬嘯天透露給我們的資訊，我們對這裡依舊一無所知。”

“他本可以用這些科技造福全人類的，結果卻因為自己的私慾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