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藥只能暫時緩解一下,沒多大用的。”
唐吉一聽,臉色都變了,猛抓住玉簫的手,說道:“大嫂,我不能死的,我還有好多事要做,她們還等著我呢。”
玉簫見他激動,也沒有收回自己的手,柔聲安慰道:“唐兄弟,我會想辦法救你的,我不會讓你死。”
唐吉意識到自己抓著玉簫的手,臉上一熱,忙放開了。唐吉說道:“嫂子,中了這掌可有什麼法子救人?”
玉簫站起來,悲嘆道:“有是有,只怕這‘有’也等於‘沒有。”
唐吉望著玉簫的俏臉,說道:“這話是怎麼說呢?”
玉簫臉色凝重地說:“聽說要用一種什麼心法才能將寒氣化掉。那些前輩說,這種心法只有武通天會,可武通天已經死了。”
唐吉聽了絕望地長嘆,心道,別說他死了,他就是沒死,也不會救我的命。就憑著我玩了他的女人,他就不會讓我活著。他想到自己要死,頓時傷心起來,要不是玉簫在旁,他準要大哭起來。
玉簫想了想,美目一轉,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好象是狂風劍法的心法。”這話在唐吉聽了,無疑於仙樂入耳,立時升起生的希望。他騰地坐起來,一臉歡喜地說:“這是真的嗎?”
玉簫不解地問:“你有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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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吉笑了,說道:“還真巧,我真的會。”
玉簫臉上掠過一絲笑容,說道:“那你快點療傷吧,聽前輩們說,只需要兩個時辰就可以了。”說罷望了望唐吉,又說:“唐兄弟,我去給你看門,你安心運功吧。”說著玉簫便出去了。
唐吉盤坐床上,開始運功。過不知過了多久,身上那可怕的寒氣才漸漸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