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愣愣地向她示威。玉簫不禁罵道:“大白天的就不老實,想找死嗎?”說著美目向唐吉的臉上一盯。
唐吉向岸邊走來,走到淺處,露出自己那根引入為豪的傢伙。那玩意正滴著水,根部的黑毛溼淋淋的直髮光。那Gui頭露出皮外,顏色談談,已現出幾分猙獰之相了。
唐吉衝她嘻嘻笑著,說道:“老婆,你看它已經想你了。”說著下邊用力,那根棒子便向玉簫一翹一翹地點著頭。
玉簫臉上一熱,笑罵道:“昨晚還沒有吃飽嗎?隔了這麼一會兒又來色勁兒,也不怕累死它。”
唐吉翹翹嘴說道:“它是不倒的金槍,你是最清楚的了。”
玉簫哼道:“看著惹人討厭,惹煩了我,我就割掉它為女人除害。”唐吉裝作害怕的樣子,兩手捂胯道:“你可別作惡,你那樣做的話主,普天下的美女十個倒有八個要恨你一輩子。”這話聽得玉簫笑個不止,當真是花枝亂顫,笑聲銀鈴般悅耳動聽,傳出好遠好遠。
唐吉見她酥胸抖個不停,心裡直髮癢,上前兩步道:“老婆,用不用我抱你下來。”玉簫衝唐吉拋個媚眼,微笑道:“不用你幫忙,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話玉簫到一塊石頭旁脫起衣服,並一件一件地放到石頭上。當脫到最後的紅肚兜時,她害羞起來。儘管她跟唐吉已做夫妻多日,仍不能思想放開,總有忸怩的時候。
她的手在肚兜上上了又下的,顯是猶豫不決。唐吉在旁鼓勵道:“仙子劍是那麼膽小的嗎?難道連我這個無名的鼠輩都不如嗎?”玉簫瞪了他一眼,終於狠下心將最後一片布摘掉。
她轉過身向唐吉走來,唐吉看得眼睛都直了。那豐滿圓潤的肉體,曲線那麼優美流暢,雖是肥美型的女人,卻一點沒有臃腫的意思。她是胖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