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茗哥兒定做的,都送去了你們那邊,我這裡並無留存。你回去告訴三夫人,這些毒餅留在我這裡,我定會查個清楚,給她一個交代。只是茗哥兒的身體如何?林大夫可能解毒?”
“多謝老太爺關心。”秦媽抹了把眼淚,有些哽咽地說道:“林大夫說,茗哥兒本就是不足月生產,自幼體弱,雖然這次中毒不深,卻也毀了身子,需要好生調養幾年。夫人讓人去收拾了南山的莊子,打算帶茗哥兒和我們去莊上養病,還望老太爺見諒。”
方夫人沒有堅持要交出兇手,追根究底,讓方老太爺鬆了口氣,慶幸家醜沒有外揚出去,卻也不禁心生幾分愧疚之意。
“也好。南山的莊子環境清雅,山明水秀,是個養身的好地方,就是地角偏了些,委屈你們夫人和茗哥兒了。老夫讓人收拾些藥材給你們送去,再多帶點銀子,如果有什麼需要,派人來跟說一聲便是。”
“謝老太爺!”秦媽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放下了盛著毒餅的木盤,便退了出去。
方泓不禁有些意外,急忙問道:“三弟妹這是要帶著一茗出去自立門戶嗎?茗哥兒中毒,不是該留在京城多請幾個御醫才好調養嗎?怎麼就要到莊子上去,豈不是說我們對他不好……”
“蠢貨!”方老太爺氣得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她這是懷疑下毒的人就在這府裡,就算你給她請來御醫,她也不敢用!這是徹底跟我們方家生分了啊……可惜了茗哥兒這孩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