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灝倒是十分聽話,一見孫妙曦嬌嗔便從善如流的翻身躺下,卻一等孫妙曦起身,就將她摟住,徑直抱到他身上,緊緊將她困在手臂之間,讓她不得不趴跪在他裸/露結實的胸膛上。
“別鬧了啦!”
“我沒鬧。”
“那你這樣困著我做什麼?你的腿不是不能用力嗎?還怎麼……”
“我是用不力,但你可以。”
展灝說話間,早就再次昂首挺胸的某個部位,再一次挺近,孫妙曦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兩人便再一次融為一體。
“阿曦,你來。”
展灝扶著孫妙曦的腰,嗓音渾厚暗啞,似低沉的鼓聲,又似晦澀的琴音,讓孫妙曦情不自禁的為之著迷,下意識的跟隨他的動作,緩緩扭動腰身。
她在徹底情迷意亂之前,腦海裡十分合時宜的飄過兩個字———女上。
翌日,展灝神清氣爽的起床更衣,孫妙曦卻渾身無力、軟綿綿的趴在錦被裡。
展灝梳洗完畢後,一臉溺愛的坐到床頭,俯身在孫妙曦臉頰吻了一吻。
孫妙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見到展灝那張神清氣爽的俊臉,立刻皺著鼻子冷哼了一聲,扭著身子翻了個身,給了展灝一個氣哼哼的後背———誰讓他昨晚把她折騰了大半宿!
“你多睡會兒,母妃那兒不去也無妨,”展灝卻對孫妙曦這副氣哼哼的模樣稀罕得緊,清亮的眼眸裡滿是溺愛:“我要離開京城幾日,去符縣辦事。”
孫妙曦聽說展灝要離開幾日,一直眯著的眼總算慢慢睜開,眼底有著一絲她自己都沒覺察到的不捨和失落。
展灝揉了揉孫妙曦的頭髮,自顧自的囑咐道:“我不在這幾日,你只管呆在鏡圓小築裡躲清靜,有事等我回來處理就是。”
“你要去幾日?”孫妙曦的聲音嬌滴滴的從被窩裡鑽出來,算是肯理他了。
“多則五六日。快則三五日,”展灝見孫妙曦肯理他了,索性將她連人帶被撈起來抱在懷裡,笑著說道:“你放心。我會盡快趕回來,不會叫你太想我。”
“我呸!鬼才想你!”
“原來我的愛妻是鬼啊……”
“姓展的!”
“在呢。”
展灝氣定神閒的接話,見孫妙曦被他氣得一雙眼似嗔似怒,忍不住低頭封住她紅嘟嘟的小嘴……好一陣纏綿後,他才依依不捨的惜別孫妙曦。
展灝走後,孫妙曦突然生出一種無所事事的感覺。
她在床上扭來扭去、翻來覆去,一直賴床賴到日上三竿才慢吞吞的起床。
古媽媽一見孫妙曦起來了,立刻帶著元宵幾個進來收拾床鋪,只掃了凌亂的床鋪一眼,就笑得見牙不見眼。語氣裡滿是歡喜:“看來用不了多長時日,夫人就能抱上外孫嘍!”
“媽媽!”
孫妙曦被古媽媽打趣得無地自容,尤其是古媽媽居然從被窩裡撈出一件“形跡可疑”的小衣。
“姑娘都是快當孃的人了,還這般害羞?這可使不得喲!”古媽媽笑道。
“這是哪跟哪啊?!”
孫妙曦被古媽媽說得直跺腳:“什麼叫快當孃的人?讓不知情的人聽了去,還以為我真懷上了呢!”說完快步往暖閣而去。決定來個眼不見為淨。
…………
一轉眼,就過了兩日。
兩日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孫妙曦卻覺得十分漫長難捱———似乎展灝一不在,時光就變得格外漫長,又難消磨。
她在窗下坐了一下午了,日頭才往西邊移了一點點。
且她一整天做什麼都心不在焉,索性靠在窗下胡思亂想……今兒是第三日了。不知道展灝能不能在金烏西墜前趕回來?
他不是說多則三五日嗎?
都已經第三日了啊……
孫妙曦的目光,不知不覺間總會往院門看去。
她等啊等,看啊看,最終沒能等回展灝,卻等來兩位不速之客……
“郡主妹妹怎麼來了?”
來人是展家四老爺展慕塵的獨女展玉瀾。
四房並無爵位,展玉瀾按理說是沒資格封為郡主的。
但因她是睿王府唯一的姑娘。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就連一向公正嚴明的老王妃,對唯一的孫女兒也是疼愛有加,才會親自求去太后那兒替展玉瀾求來恩典,讓她得以恩封為玉瀾郡主。
“我是來給你引見一個人。”玉瀾郡主雖主動登門。但面對孫妙曦時態度卻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