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但因之前親眼看到你走進黃鶴樓,那伎人身形、穿著和打扮又都和先前的你如出一轍,最奇怪的是他說話的聲音,居然和你一模一樣令人真假難辨!”
孫妙曦直到此刻還在嘖嘖稱奇,覺得事情詭異得不可思議:“若非你我曾經共患難過,我相信你不會和姜元娘舊情復燃,還真會被她的安排所誤導,誤以為那個伎人就是你。”
展灝見多識廣,略一思忖,很快有了答案:“應該是口技。”
“原來是口技,怪不得幾乎能夠以假亂真!”孫妙曦是知道口技的,只是先前一時沒往這方面去想,如今一得展灝提點,立刻恍然大悟———口技實際上是一種仿聲藝術,屬“百戲”之一。
口技表演者大多隻有一人,多隱身在布幔或屏風後邊,運用嘴、舌、喉、鼻、等發音技巧來模仿各種聲音,並用模仿的各種聲音,串組成各種故事,並模仿得惟妙惟肖、讓人仿若身臨其境。
臺下聽戲之人,無不認為布幔屏風後隱著的是一群人,但等到戲落謝幕時,屏風後卻只有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撫尺而已,往往會惹人驚歎不已。
…………
回到睿王府後,展灝直接將姜元娘、蕭側妃一併帶去鏡圓小築。
姜元娘嘴裡堵著的帕子一被拿開,立刻尖聲威脅展灝:“展灝,你別忘了姜家並未接下睿王府送去的休書,你我始終還是夫妻,你如今娶了孫氏,就是停妻再娶,你難道不怕我把你告到順天府?”
展灝面無表情的看著姜元娘,一言不語。
姜元娘見了以為展灝果然怕被扣上“停妻再娶”的罪名,不由得意的翹了翹嘴角,底氣瞬間足了不少:“若是我告你停妻再娶,那你心尖尖上的孫氏就只能當妾,要給我磕頭斟茶!”
“你想去順天府告我?那我便如你所願———來人,把姜氏送去順天府,讓順天府的人好好聽一聽她的冤情。”展灝懶得和姜元娘耍嘴皮子,直接讓她得償所願。
初柳得了吩咐,二話不說的將姜元娘拖了出去,姜元娘不甘心的尖叫聲很快就消失在鏡圓小築裡。
孫妙曦沒料到展灝竟是來真的,十分吃驚:“你真要把姜氏送去順天府?她剛剛其實說的沒錯,我們王府的事,再怎麼樣也不能鬧得人盡皆知。”
“無所謂,就算丟臉,也是我這個被戴了綠帽子的世子丟臉,”展灝對自己的名聲絲毫不在意,卻十分在意孫妙曦的名聲:“她這樣鬧一鬧,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做下的醜事,就不會再有人說你是繼室了。”
“而我,也不會再被人議論停妻再娶,如今罵我薄情寡義的人,只會調轉槍頭罵姜氏水性楊花、不守婦道,如此除了我丟了點面子,其他對我們都是有利無害,”展灝說著頓了頓,帶著一絲愧疚握住孫妙曦的手:“我的面子和你的名聲比,自然是你的名聲重要,你嫁給我已經受了不少委屈了,我不能讓你再被世人誤認為是矮人一頭的繼室。”
展灝愧疚同時,忍不住在心裡把展灝本尊罵了個狗血淋頭———這些桃花債明明都是他欠下的,卻統統得都由他來還,還累得他的阿曦跟著受氣!
展灝一生氣,處理起姜元娘可謂是雷厲風行,順天府那裡很快就打好招呼了。
而姜元娘被展灝強行送到順天府後,意識到自己弄巧成拙、無路可退後,只能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真告展灝停妻再娶———唯有這樣,唯有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展灝身上,她才有可能安然無恙的從順天府離開!
展灝既讓人把姜元娘送去順天府,自然不會躲開這樁官司,一升堂,他就大大方方的去順天府過堂。
孫妙曦擔心他,便遞了帖子去拜見順天府府尹夫人,由府尹夫人領著在偏廳喝茶閒聊,心照不宣的將前頭大堂的情形看了個一清二楚。
姜元娘為了博取最後一線生機,聲淚俱下的說了一大堆煽情委屈的話,反過來咬了展灝一口,說展灝為了停妻再娶,生生將她幽禁在別院,且一關就是幾年。
甚至還說她僥倖逃出來會,展灝還夥同孫氏想要將她殺之滅口,顛倒是非黑白,對自己和人私奔一事隻字不提……
ps:抱歉,孩子這幾天發燒到39度,我心力交瘁,實在沒辦法碼字。季節轉換小孩真的好容易生病,大人則是傷身累心,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