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酒,得多吃幾杯才夠意思。”說完一面斟酒,一面自行喝盡。
蘇毓自是奉陪到底,二人便這樣你一杯、我一盞的喝了起來,不過才過四、五巡,酒量不佳的裴家騏就率先趴倒在桌上,臨醉過去前還不忘執著的拉著蘇毓,非要親眼看著蘇毓把手中那杯酒乾了,方才肯閉眼醉過去。
躲在不遠處的玉珠見了不由暗暗著急,心想怎麼對方還沒醉,自家少爺就先醉得不省人事?
玉珠一時也想不出辦法,跺了跺腳,飛快的奔回去給裴箏箏報信:“小姐不好了,少爺還沒把蘇公子灌醉,自己就先醉得不省人事……這可如何是好?”
“我不是讓哥哥悠著點喝嗎?怎麼他還是先醉了?”裴箏箏一臉鬱悶,半響方才記起最重要的一點:“難道他事先沒先做手腳,就這樣傻乎乎的上去和蘇毓拼酒?!”
裴箏箏曉得自家哥哥酒量其實一般,但她沒想到哥哥接了灌醉蘇毓的重任後,居然沒有先使些手段,往蘇毓酒裡下點蒙汗藥什麼的!
孫妙曦也沒料到剛剛還霸氣外露的師兄,居然這麼笨。
如果不能把蘇毓灌醉,怎麼把他引到偏僻處去胖揍?
孫妙曦無法,只能吩咐玉珠見機行事:“你回去繼續盯著蘇毓,他要是被旁人灌醉了,你就立刻按計行事!”
玉珠很快折回偏廳,悄悄注意著蘇毓的一舉一動,因滿心焦急,竟未曾覺察到被孫妙曦認定不會出現在裴家的展灝,眼下正端坐在席,目光一直有意無意的朝她這邊看來。
展灝敏銳的發現玉珠身旁還跟著元宵,猜到這事和孫妙曦有關,再聯絡到裴家騏先前灌蘇毓酒的舉動,心思微動,決定幫孫妙曦一把。
他不動聲色的以袖遮杯,往酒杯中灑下些許粉末,氣定神閒的和蘇毓閒聊,又不著痕跡的換了蘇毓面前那杯酒,最終誘著他喝下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