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返照一般,那滋味太美妙了,引發的火猶如風起雲湧,轉瞬之間已燒化了她的頭腦,燒的蕭綽暈暈沉沉,只知呻吟。
給四小姐這樣服侍了許久,蕭綽只覺自己渾身痠軟酥麻,尤其當四小姐的香舌地滑入她的腿間,直探那令人銷魂的禁地時,蕭綽頓時顫抖起來,自己的快感不斷攀昇,那誘人的幽谷間已經溢滿清甜的冰水,兩片如花的蜜唇也不聽使喚地抖動張開,她感覺得到自己的幽谷深處慢慢收縮,在四小姐溫暖的香舌撫慰下整個人都酥透了。
四小姐胸中滿溢著情火,香舌的動作愈來愈熟練、愈來愈激烈,蕭綽的身子也愈來愈熱、愈來愈軟了,不知何時四小姐的纖纖玉指已順著她的潺潺流水,滑入了蕭綽正飢渴著的幽谷,那奇妙的被侵入感雖讓蕭綽的幽谷不自覺地縮了起來,將她的纖指夾住,但隨著四小姐動作愈發劇烈,蕭綽的防衛也一寸寸地剝落了,她慢慢地鬆了下來,幽谷中的愛液,伴著冰涼的冰水嘩嘩直流。
二人一來我往,也不知用了多少時間,終將那一盆的冰條消滅乾淨,看看被冰水溼透的被褥,蕭綽摟著四小姐心滿意足地笑了……
第二日,六郎就來到玉提關,在這裡不僅見到了蕭綽,更見到自己朝思暮想四姐,六郎抱住四小姐,鼻子一酸,眼淚就差點掉下來,四小姐更是憂傷滿懷,回憶起金沙灘的悲壯情景,流著淚勸慰六郎:“六郎,我終於又見到你了,是不是在做夢啊?我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六郎辛酸地點頭,含淚道:“父母兄長,他們都走了。”
四小姐點頭道:“我知道了,六郎不要難過,我們應該好好活下來,為父母報仇啊。”
六郎見她雖然在勸自己,可是比自己更要傷心難過,畢竟死去的是她的生身父母,只是自己的名譽父母,於是將四小姐深深地摟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