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著她的防禦,加上比之溫柔纏綿,這樣將女子銬得無法自由,好讓男人盡情玩弄擺佈的手法,似乎更適合花花六郎使用。
尤其對六郎而言,惜惜的各個敏感地帶早巳瞭如指掌,又豈有讓她逃離的寸能性?六郎邪邪地笑著,雙手不住動作,惜惜只覺得方才激烈動作之後,種種的疲憊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來,每寸肌膚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痠軟異常,幽谷深處才被他佈施雨露熄滅的火種又自死灰復燃,漸漸灼得她肌酥骨軟,不一會兒就連象徵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見惜惜軟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膚透出了情慾的紅火,香汗如雨之間,幽馥的體香繚繞鼻尖,再也無法拂去,僅餘眼神中仍透著仙女最後一絲不肯任他為所欲為的矜持,六郎不由大樂。
他雙手齊出,在惜惜嫩的肌膚上頭流連忘返地愛撫著,揉|乳扣陰、挑逗憐愛,真可說是無處不王、無所不為,把惜惜敏感的胴體當成了花花六郎手法的實驗處,才剛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不一會兒,惜惜已是芳心暈茫,整個人似浴在火中,再沒一寸清涼之處。
每當肌膚與他接觸,傳人體內的都是無窮慾火,甚至連沒被他觸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著、準備著承受他的挑逗。
她的不住輕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隱隱約約透露著她的需求;一雙原本緊夾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順地分開,任憑愛郎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隨心所欲更加為所欲為,充分享受他的指頭那令她酥軟痠麻的滑動,整個幽谷都為之飢渴,香甜的津液無法遏止地傾洩,卻無法將惜惜的渴求徹底流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