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到聖上密旨,說要送昭陽公主指婚給次子,所以,為了感謝皇恩盛大,我就有意將兩個兒子的婚事放到了一塊。從今天起,太原侯府將設下連臺大戲,晝夜歡慶。三天後,我的兩個兒子一同舉行婚禮。”
六郎心中罵道:“你個大漢奸,這不是有意沾皇家的喜氣,為自己長臉嘛?”
口中卻道:“侯爺家中,看來是雙喜臨門了,在下到時候一定要多討上幾杯喜酒。”
程世傑樂呵呵道:“一定一定,今天,欽差大人就儘管開懷暢飲,你一路勞累,不遠千里護送公主來山西,程某無以為報,只有略備薄酒,以示謝意。喝完酒晚上咱們就看戲,我將山西有名的戲班盡數請來,在這裡將會連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謝侯爺厚愛,晚輩之父楊令公曾與侯爺同殿為官,家父在我臨行之時,託我向侯爺問好,可是,我護送公主這一路上可是不太平啊。”
程世傑道:“多謝老令公掛念,另外欽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程某定會在太原加強警戒,賊人就算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太原府放肆。”
六郎點頭道:“那就好!”
這時候,就係已經準備妥當,張光北和李同順兩位禮部官員也已經辦好了彩禮的移交手續,那些太監和宮女以及所有御林軍都被送到驛館,另有安排。張光北和李同順還有潘豹在六郎下垂首做了。六郎生怕潘豹說錯話,在路上還特意交代了潘豹,千萬不要當著任何人的面叫自己姐夫。潘豹口上說記下了,其實根本就沒往心裡去。慕容雪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四個人則被安排到偏殿,有侯府的專人奉陪。
酒宴上來之後,歌舞跟著也上來了,十二名綵衣女子隨著音樂,魚貫而上。他們都穿著迷離繁花絲錦製成的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繡五翟凌雲花紋,紗衣上面的花紋乃是暗金線織就,點綴在每羽翟鳳毛上的是細小而渾圓的薔薇晶石與虎睛石,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光豔如流霞,透著繁迷的皇家貴氣。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用金鑲玉跳脫牢牢固住。
領舞的一個,身姿曼妙,一襲金黃|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薔金香草染成,純淨明麗,質地輕軟,色澤如花鮮豔,並且散發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細如胎髮的金銀絲線繡成攢枝千葉海棠和棲枝飛鶯,刺繡處綴上千萬顆真珠,與金銀絲線相映生輝、貴不可言,跨著小碎步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又顯得別具風騷,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低低的領口,向外透露著一大片潔白的酥胸。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之際,臀波|乳浪,招人遐思。
看她們扭腰分腿,絕不是普通的歌姬,見六郎看的入神,程世傑端著酒杯過來,道:“欽差大人,本侯爺敬你一杯。”
六郎連忙站起來道:“豈敢,應該小人敬侯爺才對,只是剛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傑微微一笑,道:“呵呵,理解理解,不瞞大人,你可不要小瞧了這一班女子,她們除了能歌善舞,還個個練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領舞的那一個,名叫蘇姬,練就一手飛劍功夫,萬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六郎驚駭道:“原來是位俠女,真是沒有看出來。”
說著,眼睛又朝蘇姬的酥胸上瞄去。
程世傑哈哈笑道:“過獎,什麼俠女啊,只不過是我臨時傳授了一些功夫而已。”
六郎心道:“轉了大半天彎道,原來是誇自己。”
口上卻奉承道:“侯爺的武功,小人早就聽說過,只是小人對奇門這個概念還十分生疏,奇門到底練的是什麼?”
程世傑道:“奇門還是一特殊門派,入門時候也要分流派,就和修身界與修羅界一樣,有著質的區別,大多數奇門的主修課程是‘七星戰甲’力求自己做到不敗的境界,但是七星戰甲太限於防守,本侯爺的主修課程是‘六合玄控’,這是一門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時間我再講給你聽,先看看公主怎麼了。”
六郎這才注意到潘鳳一臉不悅,原來,程世傑的二公子程千虎,自從看到潘鳳以後,馬上就被潘鳳的姿色傾倒,想到這就是大宋皇帝欽點給自己的妻子,心中美的跟吃了蜜一樣。
在父親和六郎說話的時候,自作主張,過來與潘鳳敬酒,潘鳳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