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景王妃來此有何貴幹啊?”
蕭綽和顏悅色的說:“王兄有所不知,這名南國俘虜,是我的同門,我想將她勸服,歸順我大遼,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將她交給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說:“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門,照理說我不應該駁你的面子,可是這些天來,本王心裡煩悶,正好拿這小蠻子開心,若是這時候送給你,只怕掃了本王的性質,不如過兩天我差人給你送過去如何?”
說罷,齊王耶律撒葛用曖昧的眼神掃視著蕭綽的臉色。
蕭綽淺淺一笑,說:“原來是這樣,王兄,南人向來脾氣倔強,有什麼值得你喜愛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來個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陣大笑,道:“所言極是,不過前沿陣地,本王身邊歌妓不少,卻都是庸脂俗粉,難解心懷啊。”
蕭綽上前道:“我姐姐蕭茗兒,今雙十年華,自幼求學崑崙洞巔,如今已經學滿歸來報效國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對排兵佈陣更是深有研究,現在正好有空閒,不如留在這裡陪王兄喝一杯……”
是嗎?耶律撒葛目光一轉,看到蕭綽身邊的蕭茗兒,身材修長,相貌灑脫,身穿了素鎧,憑空又添幾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歡,忙說:“痛快,痛快!原來景王妃還有個這麼標誌的姐姐,我喜歡,來來來,咱們喝一杯交個朋友。”
蕭綽對蕭茗兒使了個眼色,蕭茗兒有點不心甘情願的向前走了幾步,又猶豫的回頭看看蕭綽,蕭綽微笑說:“姐姐,今天營中沒有額外任務,你就陪齊王千歲喝上幾杯,我先帶人回去了。”
蕭綽將寶日明梅帶回自己的大營,又送給她貼身的劍壺和馬匹,說:“寶日明梅,讓你受委屈了,作為一個女人,我同情你。但是這是戰爭,你是軍人,是軍人就要為戰爭流血犧牲,或是犧牲自己的生命,或許是犧牲自己的身體,希望你能明白,現在我放你走。將來在戰場再次相遇,我們還是敵人。”
寶日明梅咬著銀牙看著蕭綽,若不是蕭綽,恐怕自己已經失身給那個蠻王,可是她對蕭綽卻是沒有半點感激,而是言辭激烈地說:“蕭綽,我不會感激你的,你好好記著今天這個仇恨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蕭綽同樣言辭劇烈:“今天我放你走,是為了還一個人的人情,我們之間的同門之誼早已經不復存在,日後若是再在疆場相見,我對你絕不會心慈手軟。”
蕭綽回到大營,約一個時辰後,姐姐蕭茗兒氣呼呼的跑進來,蕭綽看看她生氣的樣子說:“姐姐,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齊王說話得罪你了?”
蕭茗兒惱怒地說:“言語得罪也就罷了,這個齊王也太過分了,動手動腳不說,還想同我做那種事情,剛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亂摸,真是氣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爺還是皇儲,一刀殺了才解恨。”
蕭綽故作驚訝的說:“是嗎,齊王怎麼這麼無禮?你可不要依他。”
蕭茗兒斬釘截鐵道:“我心裡只有楚天鵬,再無第二人。”
蕭綽點了點頭,說:“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個人?”
蕭茗兒舒了口氣,幽幽地說道:“你讓他去天山採紫蓮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無音訊……”
蕭綽摟住蕭茗兒的肩膀,溫柔地說:“相信他定不會辜負你的這片真情,不日即將歸來,還有,為了我們蕭家的前途,姐姐對齊王還是忍讓一些的好。”
寶日明梅終於平安回到瓦橋關,戰龍剛剛將心放到肚子裡,結果又出事了。
四娘從真定府發來急信,信上說,八姐九妹因為貪功,剛到真定府就去探懸空島水寨,被懸空島抓走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戰龍坐不住了,讓司馬紫煙主管瓦橋關軍務,自己飛馬趕到真定府,見到四娘之後,見她雙眼紅腫,一見到戰龍,四娘就將八姐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戰龍嘆道:“這兩個丫頭,真不該帶她們來前線,四娘,現在事情也出了,你也不要太著急,我們想辦法救她倆出來。懸空島不比遼兵,他和我們沒有啥深仇大恨,況且我們正打算招安懸空島。”
四娘依舊是憂心忡忡,戰龍知道四孃的心情,難以一般會平靜下來,吃過晚飯之後,就與她乘船出來,檢視真定府的宋軍水寨,順道散散心,四娘卻提出來,前往懸空島打探情報,看看八姐九妹怎樣了。
戰龍雖然知道很危險,但是不忍心拒絕四娘,一雙寶貝女兒全都被抓,做孃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