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她一個人的鼓掌。
“好聽麼?!小何可。”
“嗯!”她肯定的點頭。“你唱歌真的很棒!”
“是嘛?”我微微笑著,臉上有一種勝利而又自信的表情。
暫時沒有理會她的讚美,轉過身繼續在點歌臺上翻來翻去。
“等等,為什麼叫我小何可?”她問。
我笑著說:“你很可愛。”
“你不喜歡可愛的女生,對吧?”
“夢醒時分??”我岔開話題,回過頭。
她略微的愣了一愣:“哦,好!”
旋律響起,我真情演繹。
我一直在唱,她一直在聽,也一直在不時的看著我。她是一個害羞而且矜持的女孩子,可她心裡對我的愛,我知道,是那麼的熱烈。
接著我唱了一首謝霆鋒的要我怎麼忘了她。忘了她,要我怎麼忘了她?如果啊,如此深愛還是虛假,我將永遠迷失在無邊的海洋。從最熟悉走到最陌生的掙扎……
唱累了,我輕輕的放下了話筒。點了一支菸,順手將音量放到了靜音上。其他包廂裡面大呼小叫聲嘶力竭的聲音透過未關嚴包廂的門縫兒溜了進來。
我起身輕輕的把門帶上,站在門口處望著她,想跟他說點什麼,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累了?休息一下吧。”她抬起頭。
“你不唱麼?”我順口搭話。
“我真的不會,你唱我聽,挺好的!”一絲勉強的回答,帶著幾分掩飾。
“我們走吧!”我提議。
“好。”
阿米果的走廊裡幾個喝醉酒的在大呼小叫。
何可低著頭急急的走了出去,也許是討厭那些喝醉酒的人,也許是不想碰見熟人,我搶先一步過去結賬,她笑了笑沒說什麼。
“我送你回家吧!已經很晚了。”車子從地下的停車位轉出來後,我搶先說道。
“呃……我再陪你一會兒吧!”
“我沒事。”我說。
“聽你唱的歌,我知道你有事。”何可看著我輕輕說。
“那我們去哪兒呢?要不找個地方坐坐吧!”
“好啊”她有些興奮,“還去廣場麼?”
“換個地方吧!我不喜歡太鬧騰的環境。”我心裡長草了。
“我領你去河邊吧!那裡也有一個廣場!現在應該人不多了,還有很多好玩兒的。”
她所說的廣場很近,就在平江邊上。
車子拐進去的時候,很多遊樂設施的老闆已經開始收攤了,用帆布將那些他們用來賺錢的機器,全部攏到一塊兒,垛在一起,就像工廠倉庫裡堆放的原料一樣。諾大的停車場裡,只有寥寥幾輛車還沒走,看車員隨手遞過來一張停車費收據。
“再往裡走!”何可睜大眼睛看著前面,“從這邊拐下去……對,往裡……看見沒有?!咱們停在那裡!”
這是停車場最裡面的車位了,旁邊的一輛本田雅閣裡有一對男女不知在幹什麼,車子一晃一晃的。
一座美麗的城市,終歸需要水的陪襯方能顯出魅力。
寬寬的河水倒映出對岸建築物的輪廓,微風掠過又將霓虹燈變得模糊而搖曳不定。臨近水面的空氣在夜幕下更加的沁人心脾。河岸是經過精心修飾過的,邊上的小屋裡也許住著廣場的看守人員,12點多了,他們已經睡下了。
我跟在她的身後,不知道她要領我到什麼地方去,在河岸的雜草中,一前一後。
“我們在這兒坐一會兒吧?!”她回頭看了看來時的路,似乎是在確定這裡到剛才小屋的距離。“這裡安靜!”
“好啊”我順從著。“這座城市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這個地方,岸邊。到這裡來的是不是都是談情說愛的人啊?!”我明知故問。
何可站在一邊,把玩著我的手包,沒有回答。
“你相不相信我敢把你的包扔到河裡去?”她拿著我的包做扔出狀。
她開始鬧了。
“別!”我急忙阻止,“我所有的東西都在裡面呢,你要扔進水裡我可就完蛋了。”
“那我扔了啊?……我真扔了啊!”
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我還不知道這姑奶奶葫蘆力賣什麼藥呢。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你別胡鬧啊!”我有點急了,從河岸上站了起來。
“那我一腳把你踹下去吧?”她又來了。
“行啊!你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