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道路。
慢點開吧,我心想。長時間以來,每當我一閉上眼就閃現出一輛大貨車迎面衝我開過來,自己剎不住車,也打不動方向,被迎面撞了個粉碎。
開車不到半個鐘頭的路程,我整整走了5個小時。
回到酒店的時候我已經是疲憊不堪,腳已經麻木了,上樓都有些費勁。我將自己重重的扔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
手機一響,我慌了,急忙接了,以為是她的。是媽媽的。
“怎麼不接電話啊?吃飯了沒有?”無論怎樣,做母親的總是最關心兒子的身體,儘管做兒子的還惹她生氣。
“我吃過了。手機調著震動,不知道。”我撒謊。
“你的事情處理完了?”
“什麼事情?”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沒處理什麼事情啊,只不過出去散散心,心裡不舒罰”
“你別騙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了其他女人。”媽媽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你跟她說清楚了沒有?”
“我跟她說什麼啊?”我還想狡辯。“您就別瞎操心了,改天再跟您說吧,我剛回來,很累呢!”
“我明天去你們那裡一趟。”媽媽的語氣很嚴厲。
“您來?”媽媽不喜歡住樓房,她嫌悶。“您就別來了,住樓房你腿腳不方便,明天我回去就是了。”
“那你明天給我回來,別再給我搗鼓事兒了啊!”
“知道了。你早點睡吧。”
我合上電話,躺在沙發上跟死人一樣的不想動。媽媽是對我不放心,所以她來是為了監督我,也是為了挽回我和魔女的感情吧。我這麼想。
也許是太累了,什麼也不脫就那麼睡著了。
愛情就像銀行裡存一筆錢,能欣賞對方的優點,就像補充收入;容忍對方缺點,這是節制支出。所謂永恆的愛,是從紅顏愛到白髮,從花開愛到花殘。(by弗蘭西斯•;培根)
LIJ,一邊忙著生產,一邊組織結構變革,各部門工作職能發生變化,工作交接非常多,資料收集的工作也不斷進行,我指導各部門經理設計報表,除了財務和行政人資,其他部門都要求交日報表。運作了不到兩個月,下面反映一天到晚大家都在忙著做報表,沒時間到現場,後來改成周報表,至少大致的資料已經開始有了。
周生產總結會,經過我主持幾次後,我交給閆寧主持,我只是旁聽而已,我希望培養出部門經理都能在總經理不在時獨擋一面,主導協調一個專案,我打算培養一班人,將來自己離開公司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個月,企業能照樣運轉自如。閆寧剛開始主持時,我感覺不盡人意,但他儘量不表態,在最後來補充。在會議上,通常都是部門總結上一週的工作情況,業績等,挑出幾個重點產品,指出哪些部門什麼原因導致出現生產異常,然後由各部門主管檢討自己的問題,糾瞻預防措施。我禁止一個部門在沒檢討自己問題之前,就去指責其他部門,所以,慢慢會議形成一個模式,大家都先檢討各自的問題和提出糾正預防措施,再對其他部門提出意見和建議,基本在一個可控比較理性的狀態下進行,然後由主管進行會議記錄,以便下次追蹤。經過三四次主持後,閆寧基本上能控制會議的程序,將會議時間控制在一個小時左右。
我每個月還參加一次各部門的部門會議,聽聽各部門的情況,中層管理人員往往在高層會議上,會將一些不利於自己的資訊過濾掉,往往容易出現報喜不報憂的情形,在這種資訊不對稱的情況下,總經理根據片面的資訊,很容易做出錯誤的決策,所以,不時聽聽下面部門基層會議的情況,瞭解一下現場,能使高層的決策更加準確,執行更有效。
每個月在會議上商議出本月的重點工作,並排出工作計劃,各部門根據這些工作計劃分解成部門的工作計劃。工作計劃均按重要又緊急、重要不緊急、緊急不重要、不重要不緊急四項進行輕重緩急的分類,將工作落實下去。每週各部門填寫《周工作報告》,在周行政會議上彙報,總經理進行監督跟蹤。
我編制出《崗位定員編制表》,交子寒與每個部門經理核實,根據產值狀況,給每個崗位進行定員,比如當產值達到一百萬的時候,可以按一百二十萬的需求招人,不斷牽引著產值上升,而不是拍拍腦袋想招多少就招多少。
我安排南林,召集了一次供應商會議,一是給供應商打氣,二是聽取供應商的意見,以利內部改善。員工踴躍地向總經理信箱提出意見和建議,每週都可以收到兩三封,合理的可行的,我安排責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