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話哪！”再一次的我提高了聲音。

她就當作是沒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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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討無趣，我走向了陽臺的窗子。

這座房子是她住了好多年的房子，有大大的落地窗，還有前面的風景，不遠處就是市中心的公園，雖然不是正對著，但從這裡望出去也有大半的綠色。

夜幕下，公園中心的廣場上高高的燈柱下寥寥可數的幾個人在享受著夜色，這個晚上已經很少有人出來溜廣場了。

陽臺上的騰椅和茶几也是她選的，她最享受的就是夏夜裡和我在陽臺上喝茶嬉戲，聊天撒嬌。

想抽菸，所以開啟了窗戶。

冷冷的空氣慢慢的滲透到了房間裡，沒有什麼沁人心脾的感覺，有的只是一陣勝過一陣的涼意。

她走過來按亮了陽臺上的燈，從牆上把晾衣架搖下，上面有她的內衣，統統的，都被她收拾到了行李箱裡。

我就坐在藤椅上，等待她結束的時候。

“幫我把這個提下去。”她指了指這個箱子。

“這麼晚了你上哪兒啊，有事兒明天再說不行麼？”我攔住了魔女的去路。

“讓開！”她的聲音輕輕的，但很堅定。

我沒動，就那麼攔在陽臺的拉門前。

“讓開！”她提高了聲音，目光也落在我的臉上，沒有表情。

“有事兒明天再說！”我也很堅定，並且把手扶在了門框上。

“你讓不讓？！”

“不讓！什麼事兒也明天再說！”

“給我讓開！”她狠狠踢了我一腳。

“我不讓！”

“你那麼大聲音幹嘛？我不想跟你吵架！給我讓開！”

“我說了，你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今天就是不行。！你說你要住在這裡的！”

“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你給我讓開！我去買東西。”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吵，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不行麼，說完了你想怎樣都可以！”我鬆開了扶在門框上的手。

她沒理我，徑自往外走。

她收拾的那個大行李箱是最大號的那個，別說是一個女人，就是我提起來也很費勁。

門口處，她在換鞋。

然後就是噠噠噠下樓的聲音。

坐在床上，看著那個大大的行李箱，心裡五味雜陳。

她已經不打算原諒我了，如果有打算原諒，那麼嘶會堅持這麼久的，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當然，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我都不可能讓她走，但現在已經是阻攔不了了，樓梯間裡沒有了她熟悉的腳步聲。

我沒有幫她去提那個行李箱，而是轉身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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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她站在陰影裡，靜靜的等待著。

“你別走了，我走行吧？你上樓！”我輕輕的虛掩了樓下的防盜門，頓了頓。

她看了看我沒說話，仍舊在那裡站著。

“先上樓吧，別凍著。我去買吃的，回來再說！”我拉開了防盜門，意思是讓她上樓。

她想了想，大概也是因為我沒有把她準備好的行李箱拿下來，反棧管怎樣，她上去了。

我買了一些吃的回到家裡，她疊著腿坐在一旁，外套仍舊沒脫，鞋子也沒換，行李箱就放在一邊。

或許她自己嘗試過，自己大概拿不動，所以在等我回來繼續她的倔強。

關上房門，將熱食物放在茶几上，我坐在了魔女的對面。

“我給你倒杯水吧！”這讓我想起了魔女曾經跟我在這裡的對話的鏡頭，不夠同的是那是她給我倒的水。

飲水機裡的水好久都沒動了，她一直不建議喝那樣的水。

暖瓶裡的水都不熱，也好幾天了，所以，只好重新裝水後開啟一旁的燒水壺。冰箱裡也什麼飲料也沒有，剛才在超市買的，居然沒有買飲料……

對於我的這一切，魔女始終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在那靜靜的坐著，目光集中在一旁的什麼地方。

“我們談談吧！”我掏出煙，吸了一口後。

“跟你沒什麼好談的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良久，伺平靜的說。

“你別這樣！”我彈了下菸灰。“不管有什麼事，都說出來，這樣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你說呢？”

“我們除了離婚還能有什麼可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