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可見這些檔案在他眼裡是看的有多重要。當何明將所有破譯後的檔案交給我時我忽然感覺這個本來輕輕的U盤變得十分的沉重!
這裡面到底隱藏的是什麼樣秘密呢?或許這裡面就是我想要的所有資訊了。本來每次有一絲進展就激動的我現在卻沒有著急的去看這個沉重的U盤裡的資料。下班後我回到自己的小窩開啟電腦**了U盤。
或許我真的不該看到這些,開著從臻能河電腦上複製下來的每一份檔案,我越看越驚訝。當我看完的時候我完全驚呆了。這多份檔案的重要性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它們蘊含的能量也絕非我能夠掌控,我深深後悔自己要去趟這泊渾水,可是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我已不能回頭……
在我看完臻能河電腦上拷下來的檔案後禁不住的為那個“律師”感到一絲絲的擔憂,也許那個律師並不知道他面前是一個怎麼樣的對手。或許他現在是想把臻能河當凱子,但是這個笨律師現在真的是在玩火,對於這個律師我只能說但願上帝能保佑你吧。
在我正在為那個可憐的獨行律師默哀時我手機的簡訊鈴聲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下是何明給我發的資訊:“晚上九點左右,有三通電話是臻總的。可能對你有用!”
我趕緊登入郵箱下載何明剛給我發過來的三通電話錄音,三通電話我按照順序一一的聽取,在聽電話的時候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汗水正在從身體上的每個毛孔裡滲出。聽完這三通電話後,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陣風吹過忽然感覺背後很涼現在我才知道整個後背早已經被汗水滲透了。
有一通電話是那個律師打過來的,說要是約臻總今天下午兩點在紅樹林茶館見面,但是被臻總給拒絕了,在臻總的話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給我的感覺好像對方提出了什麼很過分的要求似的。
臻總到底會不會去去見那個律師呢?他們雙方到底是怎麼樣的?為什麼臻總會那麼憤怒那個律師到底提出過什麼要求?他到底提出來過什麼樣的要求,而又沒得到滿足呢?我看了一下表現在是1點20分,離他們見面的時間只差40分鐘了!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或許是我改行動的時候了。
既然要行動了那就不能打“瞎子戰”先打電話給子寒向她詢問者臻總的動態。還問了她很多的細節上的問題,她對我問題的回答描繪很少,只是說好像帖臻總說過“下猛藥”“出絕招”之類的狠話,而且說話的時候好像很憤怒。我得到子寒那邊的彙報後一看錶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沒來得及多想子寒在電話裡跟我說的那兩句話。下樓後我急忙攔住一輛計程車。上車後給臻總打了電話。還沒聊幾句他就已在開車而掛掉了。在電話裡我我雖然看不到他,但是我能猜到他現在的表情,因為他剛才顯得非常急促。現在我更加肯定他就在赴約的路上,既然現在我要去竊聽那麼我就得在他之前到達那個紅樹林茶館。畢竟紅樹林茶館是我還從未去過的一個地方,我必須先到那裡熟悉一下環境,才能更好的實行我的竊唐劃。現在坐在車裡我只能在思考一會該如何進行工作,考慮到了每一個細節。
1點45分的時候,我乘坐的計程車在靠近紅樹林茶館的街道上停了下來,因為這位的哥也不太清楚紅樹林的準確位置。我服了車費後心裡咒罵了那個的哥一句便向最近的居民區跑去,但是這時正好有兩個人向著我這邊走來,我急忙詢問是否知道紅樹林茶館,那人給我的回答竟然是想問路的話就得給他個紅包,算是勞務費。當時我心裡那個抓狂啊。這年頭都是什麼人,怎麼總是提錢啊。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手上卻不敢怠滷忙拿出錢包給了那人50人民幣。那小子倒也痛快一看見錢就立刻告訴了我紅樹林茶館的位置。我心裡咒罵的向茶館跑去。
1點50分,我終於抵達這個必須花50元才能知道位置的神秘茶館了,來不及多想,我四處看了一下,沒看到臻總的車子,心裡暗自慶幸著,趕緊搶先一步進入茶館,這是間兩層的西餐型茶館,我點了杯紅茶,靠窗戶坐下,眼睛直盯著外邊的情景。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後,我在等的目標果然出現了,我看見臻總的車子在紅樹林茶館的停車位停了下來,直到他進入茶館前一隻都顯得很急促。我側了一下身子背靠著門口的方向。本以為臻總進門後會先看一下這個茶館裡是否有扎眼的人,沒想到的是臻總邊接電話便向樓上走去,根本沒有顧及到身邊的一切,更沒有顧及到我就在他身後5米左右處一直小心的跟著他。看來他是真的著急了、發火了。看來憤怒真的會會使人的神經變得反應很遲鈍。
茶館二樓的佈局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