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吞吞吐吐的,說啊!”
“殷然某一天從棗瑟那裡偷聽到,我父親的失蹤跟棗瑟有關係……那天我就說我母親的護理人員給我電話說,我母親說我父親失蹤那天是棗瑟老闆約了他出去。那時我們還說,害怕媽媽說的話不可信,可現在是棗瑟親口說的。”魔女對叔叔說道。
“你怎麼跟蹤到,他會親口說出來的?”叔叔奇怪問道。
我開啟我的手機說道:“有一天跟蹤了棗瑟和王華山,棗瑟綁架了王華山,為了得到王華山的錢。”
叔叔看了一段後說道:“這段也不錯啊!冒險拍的吧?膽子很大啊。”
我說道:“對……”
魔女拉著我站了起來,拉著我到了僻靜的樓梯口處,眼裡閃著淚,問道:“揹著我,你做了多少冒險的事情?”
“沒冒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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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那時候病了?或者是你壓根就不想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危險,怕我擔心你?”魔女牽著我的手。
我說:“沒你想象中那麼危險了……那時候,你躺在床上嘛,我又不想讓你擔心,只希望你能好好養病。你難道不知道我那時擔心死你了,每天都神經兮兮的,有點麻木,好像神經有點問題的……我還哪敢給你刺激呢?”
“小洛,對不起。為了我,你受苦了……”魔女抱住我,聲音有點發抖。
嘶知道的多了,為她做的,但我都覺得值!哪怕是沒有了命,只要她過得幸福,就好。不夠包括我看著她走向其他男人的那種幸福!
我拍著她的背,笑道:“真傻呢,哭什麼啊?我經常冒險了,但是老天很眷顧我,沒有受到傷。”這一路走來,風雨雷電……一個男人,不就是在外面奔波勞累,為的就是一個家庭的溫暖麼?
魔女附在我的耳邊說道:“我現在好了,我們走到哪兒,都不能扔下對方,好嗎?一撇開,不是你有事,就是我有事……我們都不能讓對方擔心難過。”
我點著頭:“讓你的叔叔給我們一副手銬,銬著我們兩人的手,把鑰匙丟棄。走到哪栓到哪,去衛生間……我要跟著你進女廁?然後……跟著你蹲著……”
魔女狠狠擰了我一下說道:“好惡心啊!不許胡說!”
“是,老婆!”
回到了桌邊,見蕭橋不無醋意的看著我們。
看什麼看啊?小兩口卿卿我我,礙著你了麼?說真的,要不是魔女說他跟魔女好朋友,有什麼忙之類要幫得上的,我早拿著他的花扔進垃圾桶去。
屠殺棗瑟屠殺王某,屠完王某又要屠哥哥,屠了哥哥,還有麼?兩個哥哥是這個遊戲中最大的老闆了吧?
叔叔和魔女依舊討論得很開心,我神情有點恍惚,看著對面的蕭橋。他一邊對我笑裡藏刀一邊鄙視我……
小樣,老子看得出來吶。
魔女捅了捅我,說道:“你幹嘛呢?都在聽嗎?”
“啊!什麼啊?”我回過神來問道。
魔女說:“你都不在聽啊?我們現在說著,如何除掉王華山!”
“哦,好啊!說啊!”我樂呵呵道。
“我們都說完了!你到底聽了什麼呢?”魔女奇怪地問道。
我說:“不好意思……剛才我有點走神了……”
“叔叔說,從棗瑟口裡撬出王華山跟他一起犯罪的事實是不太可能了。棗瑟打死都不開口,也不承認,怎麼樣都不承認!不敢對他用刑,王華山有人在裡面盯著,一用刑,馬上鬧出大事。棗瑟死不開口,也可以定了他的罪,我們有的是證據。不過……他是不可能供出王華山,只有王華山能救得了他了。他也可以威脅王華山,如果王華山不救他他就全盤供出來。他最怕的就是死刑這一條……王華山也怕,王華山不顧一切的反撲。把刑達弄得停職接受檢查了,就是為了讓他賄賂了的人親自接手棗瑟……”
暴龍叔叔點著頭說:“刑達這邊沒有什麼,我已經辦妥了。我們來個將計就計,我出來接手,他們絕對想不到是我親自辦的案子。王華山也會放鬆許多,等他放鬆,就好好的騰出時間來辦了棗瑟,數罪併罰,定他個死罪!嘴巴再硬,即將說要拖上刑場,他也要全盤托出。王華山那時候還能跑哪兒?”
我說道:“這還不夠啊……只是棗瑟口述,沒有證人證物,如何定罪……”
蕭橋冷冷看了我一眼說道:“喂,我說,你不知道叔叔是什麼樣出身的吧?這些事情還要你教?”
我瞪著他。
叔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