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到達三樓,夜總會門口站著兩名男子,警戒地盯著進出顧客。一名迎賓員將我們引進一間燈光昏暗的包房。
包廂裡,上酒後,大家互相勸酒、敬酒,幾打酒喝下去,大家都有些醉眼朦朧,我奇怪道:“池總,怎麼只叫了男同胞?你和**胞不和?”
池總壞壞的笑道:“**胞來了,未必適合。”
“怎麼?”
池總叫小朱出去外面一會兒。
我奇怪道:“池總,怎麼了?”
池總呵呵笑著說:“殷總,雲海的姑娘**嫩,殷總來了雲海,如果沒到過陽光這邊,那可是一個大損失啊!”
說話間,一女人領著一排小姐進了包廂,一字排開,花枝招展,各種嫵媚各種風格各種身材各種騷,她們有的搔手弄姿,故意暴露身體挑逗。供我們挑選。
“殷總,怎麼樣,我們雲海的姑娘,水靈水靈的。挑一個。”池總手一晃。
我雖是一個開放的人,但對這樣的事一直都有些放不開,飲食男女,人之所大欲也。古人之言不假,無論是販夫走卒還是達官顯貴,在**衝動上,大家是差不多的。我年富力強、精力旺盛,與林夕分別如此之久,何嘗沒有和女人云雨之歡的慾望?
在各種場合,我遇到的女人也不少,無論是正經的女白領,**的女客戶,亦或者像紅燈場合的賣肉女。我只是不願背叛我妻林夕,所以不得其遂罷了。
至於,更曾不起過念頭,一怕背叛妻子,二怕小姐有病,三怕名聲被毀。所以從來沒有去,現在,不一樣了,那麼久了,沒碰過女人,心裡實在悶得慌,極想找個女人發洩。
可似乎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好像……根本無可拒絕。出了外面應酬,有些東西,你若是推了也不好。點到為止吧。
“隨便吧。”我說。
池總留下了七名小姐。那個媽咪臨走時,嗲聲嗲氣地說:“她們都是大學生,等會好好陪你們,各位老闆玩得開心啊。”
池總拉著兩個看起來最漂亮的小姐到我身旁,並且叮囑小姐說:“這是我們老闆,你如果不把他招呼好,別想要小費。”
兩個小姐聽了這話,就開始給我敬酒,然後整個人就貼到我身上來了。
兩小姐顯然對唱歌遊戲不感興趣,不斷向我敬酒,捉對往我身上貼,挑逗動作越來越大。
我想推開她們,可是她貼得那麼緊,哪裡推得開。小姐的手還在我的身上游走,讓我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看看我面紅耳赤的樣子,小姐似乎很開心,又拿著我的手在她身上茫我看了一下別人,他們幾個禽獸早就把小姐摟得緊緊的,於是我一顆砰砰跳著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手開始往它想去的地方去了。
先是摸了右邊棕色頭髮小姐的胸,兩個大蜜桃一樣的胸,飽滿而且堅挺,這個**,當我手摸她時,她竟然扭動了起來。
一會兒後,左邊那個自稱叫**的小姐問我:“帥哥你多大了?”
“你猜?”
“那你猜我呢?”她一邊說一邊挺著胸往前顫。
“猜對了的話,是不是要給我們跳跳舞?”我笑著問。
“對啊!給我們跳跳舞!”池總大喊道。
另一個叫媛媛的小姐故作神秘地笑著說:“再唱一會兒嘛。等會兒我們表演,包你們爽。”
我佯裝不知:“無非就是跳跳交誼舞嘛!”
小姐們一臉不屑,互相嬉笑起來,取笑我太嫩。
又唱了幾首歌,我問**服務的價格是多少,**對我說:“普通陪唱200元,假如脫衣服再加100元。來這裡就是為了開心,保證讓你們滿足。”
池總對她點頭同意**,**聞言走出包房。媛媛解釋:“她跟媽咪打招呼去了,以防警察衝場子時有所預備。**很快回來,放起震耳欲聾的嗨樂。七名小姐一同站在電視螢幕前的光亮處瘋狂扭動,小姐們越跳越興奮,拉著我們一起狂歡,我拒絕了,坐著看。七名小姐於是雙雙摟抱,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伴以陣陣**。
數曲過後,小姐們終於坐下。**邀我們和小姐進行一對一脫光表演。
見內容如此下流,我連忙擺手:“遊戲就不玩了,還是喝喝酒、聊聊天吧。”
小姐們立即嬌嗔作態:“帥哥,怎麼你這麼老土啊!?”
“殷總,沒事吧。都出來玩玩,何必那麼拘束,反正脫的不是我們。”池總勸道。
我點了點頭,我笑他人太**,他人笑我不開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