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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部分

飯咱的飯,提她幹嘛呢。

子寒有一雙丹鳳眼,很美,眼尾微微翹起,這時丹鳳眼微微閉上,嘴角上揚笑道:怎麼還不給提了,是不是問到你內心深處,傷心啦?

我繼續埋頭吃著飯含糊的說:沒那回事。

子寒抬起頭,把一雙丹鳳眼瞪得大大的盯著我說:那還有你的那個錦霜霜呢?現在是不是還經常聯絡著?

我端起桌上的被子喝了口水,兩眼直視著刷淡淡的說:認真聽好了,我現在心裡唯一裝的只有你,我也只對你一個人有興趣,明白麼?

其實我自己知道我是有點心虛了,相對她們這幾個來說,我是真的誰都不想傷害,但又忍不住不去想她們,像是誰都割捨不掉般。

子寒聽後,抿了抿嘴,淺淺一笑,到是很迷人。就這樣和子寒邊吃邊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也許是子寒內心過於寒冷,跟她我也無法更進一步的接近,我們也始終保持這距離,或許她跟我身邊的這些人關係不一樣吧,我們在工作上依然能很愉快配合,但感情這方面我們還是很欠缺,我和她說話始終放不開,找不到那種感覺。

子寒顯然和林夕莎織都是截然不同的人,她能在工作中很默契的配合著我,和我也始終保持著看是很近卻比較遠的距離,有點想能勾到但一伸手卻還是撲了個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總是順嘴瞎承諾,不管有譜的沒譜的,都是承諾了再說,重要的人盡力給做好,不重要的都是最後順嘴打個太極,扔的遠遠的,也不知道這樣好還是不好,但是這個習慣卻形成了。也習慣了這樣在她們中間周旋,有的沒的也能說得很圓滿,看似乎有點像是在騙她們,耍感情的花招,但是她們心裡也清楚,也樂意的這樣跟我兜圈圈,有時也會有一種想法,用心的好好去對一個人,但是總下不得決心該捨棄哪一個,有點不忍傷害誰,只能如此的蔸著兜著。

我更想進一步的接近子寒,可能是狀態確實不行,一頓飯下來,和她一直沒有培養起曖昧的氛圍,始終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子寒起身要去衛生間,從後面看著子寒一扭一扭的窈窕身姿,我突然想,如果我和子寒在一起會怎麼樣?這時的我有股衝動的力量在心裡盤旋,想站起來一把從後面抱住她,告訴她我們在一起好嗎?我想她應該也不會拒絕。如果真那樣,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悲,繼而接著感覺自己真是無恥的可以,我這不成了賤人嗎?把另一個人拉進了我複雜而凌亂的感情世界裡,可是她非我不要,其實我內心是希望她過得更好,更希望她找到一個愛她真正給她幸福的人,也想著她要遠嫁外國,但我似乎又看到子寒在一個禿頂鷹鉤鼻老男人的身下,閉著雙眼,鶯啼婉轉。滿腦子一副聯想翩翩的樣子,這時子寒從洗手間回來了,這頓飯我們也吃得差不多了,子寒開口了,要不就到此吧,今天謝謝你,送我回去吧。我也欣然答應,起身送她回家了。

一個星期的忙碌過去,週末來臨了,約上幾個球友打了一場籃球,秋殤上沒跑幾下就氣喘噓噓,跑不動跟不上節奏,後來就走到場外,乾脆就去坐著看了,有種你臨陣脫逃的感覺,笑聲中一幫人想約去喝酒,自在非凡。

回到家才看了一下手機,手機螢幕上顯示有好多未接電話,難得心情大好,誰都不想理,就想睡覺,心裡笑道:哈哈,管他誰的,洗洗睡去了咯。

洗好躺在床上,滿腦子的煩惱有擁擠而來。在我內心總會騰出一小塊地方,容納的是我的家人和朋友,我遇到煩惱或者喜悅,內心總是泛起波瀾,希望和他們一起分享。年紀越來越大,這塊地方卻越來越小,裡面有的人進來也有的走出去,好多人也已經漸漸消失,只存在於模糊的記憶中。

回憶小時候,我依稀記得我和誰一起去別人的果園裡偷過蘋果,經常被果園的園主追趕,記得果園的園主微微發胖,卻記不起他的容顏,更想不起和我一起去偷果的小夥伴名字;我記得我少年時代暗戀過的不少女孩,卻回憶不起來她們任何一個的面容,那個大學裡和我一起結伴逃夜去網咖打星際的兄弟,此時也許正在家鄉的家裡抱著孩子酣睡,而我正在這個孤獨的城市中夜行,我的心依然是孤獨的,寂寞的,此時渴望有一個人能給予關心,陪伴我的身邊,分享喜悅和分擔憂愁。那個人我會叫她為老婆,可是,此時,那個我稱為老婆的人,她又在哪裡?

野蠻上司的情惑142

研討會在港王公司的大會議室舉行,黑色投影幕的正中央顯示著幾個紅色大字:港王公司xxxx會議。再過半個小時就到十點了,會議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