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上的筆筒,摔得粉身碎骨,如果他在我面前,我一定要狠狠把他掐死!
抽了幾支煙後,子寒進來了:“小洛……昨天鑫恆的營業額比前天掉了百分之六。”
“好了,我知道了。”
我突然害怕任強志會擅自打電話跟子寒說了這事,就子寒的性格,馬上會二話不說起身去那個流氓那裡以身求好的。我跟子寒說道:“子寒你寸步不離跟在我身邊吧。”
“怎麼了?”子寒問我道。
我說道:“我這幾天身體狀況不是很好,經常發脾氣,心臟這裡無緣由的疼。痛徹心扉,我怕是……”
“心臟病!?”子寒急道。
我說:“我諮詢過醫生了,這不是心臟病,而是血壓升高,睡眠不足虛火上升,如果還經常發脾氣可能導致暈厥,嚴重者會死亡。”
“啊!?”子寒驚愕道。
我是隨便編出來的理由,目的就是不讓子寒離開我身邊半步。晚上呢?晚上睡同一個房間好了,要麼我就去她宿舍睡。反正兩房一廳……
“到底怎麼回事?”子寒說道。
我說:“生氣太多。”
“那你好好調整情緒啊……”
我說道:“你叫我怎麼調整情緒啊?事情演變到了這一步!”
子寒咬牙氣憤道:“這件事情,就是被人家抓住了小辮子。要不是我們的十幾家分店開始關門,消費者也不會相信這種報道是真的。一切,都從李靖的錯誤開始算!”
子寒說的很對,若不是我們還沒開店就轉讓了幾家店,而且剛開了不到半個月就關門轉讓了十來家店面,這種報道消費者是一笑了之的,可現在怎麼看負面報道都是真實的。要命的就是人家從那十幾家短命的店面放眼看到才相信了這種報道。
子寒又說道:“一切的一切,都歸咎於李靖的錯誤!”
“現在說這個已經遲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把這件事情澄清,最終目的是要把營業額拉回來。不過……這看起來,比登天還難。”我苦笑道。
子寒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摸了摸我的手安慰我道:“小洛,別太難過了。我們,慢慢開始……”
“湖平市外的僅剩的那五家分店,我看也撐不下去了,本來就不賺什麼錢,這麼一攪合,更是難以維持了。我真是恨死李靖了,搞那麼大的店面做什麼,那麼難養!月底到了,又要付出一大筆錢去付店租,我實在……是,頭疼死了!”我一腳踢斷了辦公室裡的那盆栽。
子寒從我身後抱住了我:“彆氣了,好麼?”
子寒冰冷的手伸進我的衣服中,貼在我左胸膛上,說道:“你感覺到你的心跳,幾乎要把胸膛撐爆麼?”
“我感覺到了……我真的是很氣憤。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麼糟糕。”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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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寒說:“彆氣了,好麼?先把工作放一放,我們去喝點東西。”
“不喝!”
“那……小洛,你說會不會是林霸天整你呢?”
“是任……”幸好沒脫口而出任強志,“是人家有意整我們,肯定跟姓鐘的聯合到了一塊去!”
“讓勇哥尋找姓鐘的去了,也沒有個訊息。看來……暗箭真的難防。”
我長嘆一聲:“辛辛苦苦幾個月,投資那麼多錢,搞到現在,幾乎要回到起點去了,不,甚至都不是起點。還欠了張少揚劉曉東三百萬。對了,你跟李靖說一下,把湖平市外的那幾個旗艦店也轉讓了吧。要不然這個月的支出又是一個問題了……至於下個月,下個月再說吧。我們已經想盡一切辦法去挽救了,可卻越搞越糟,我打算我們先消停一下,好好休息痛定思痛,等這茬過了,再重新出擊。”
“別生氣了,注意身體,小洛……我……”
我轉身過來,握住她雙手說道:“謝謝你。”
在她的頭額上吻了一下。
何可突然進來,見到這一幕,臉紅了,我咳咳兩聲推開子寒,問道:“何可,什麼事?”
何可對我說道:“裝置已經全部到了,今天開工生產了,你是不是需要過去看看?”
“哦,對對對……忘了這事呢。子寒,你跟我來吧。”我說道。
子寒尷尬地捋了捋頭髮,跟在我身後。
下了樓進了廠區,廠子很大,很漂亮,不過我卻沒心情來過這兒。
我問子寒和何可道:“你們的宿舍,在哪?”
何可指著一棟最漂亮的樓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