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者是被你老婆偷偷趕走了?既然覺得對不起她就去找她啊!”
我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我極其害怕子寒真的去陪客了。我笑了笑問道:“劉總,那晚我也在冬雲夜總會。”
劉曉東問道:“你去那裡做什麼?”
我說:“我去找她,不過沒找著她,你告訴我她穿什麼樣的衣服!”
千萬別告訴我子寒穿的服飾是以前我剛認識她的那種衣翻…
“她啊,就是平時跟著你時見到的那種衣服啊。”劉曉東說道。
職業正裝,這麼說,她可能是去見客戶的。我頓時方寸大亂,子寒啊子寒,都好幾個月了,你不也跟我聯絡聯絡,想要把我急死是嗎?
“怎麼了?你那晚找不到她是吧?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女孩,像陳子寒那種冷冰冰的女孩,平時對誰都冷冰,要是對某個人好,某個人可要幸福致死了,我羨慕你。你在桃花運這造詣上胰我高得多。”劉曉東呵呵說道。
張少揚問我們道:“你們兩個,從坐下來,就兩個人一直不停地敬來敬去,根本都不理我們這些人了啊,我們敬酒也不理睬。哇!下次別找我來喝酒,你們兩個,拿一人一瓶白酒打包出外面去自己喝了算了。”
劉曉東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哈哈哈哈,聊得太投機,來,大家乾一杯!”
我這才看了一圈,哇,老子的初戀牡丹,也在。對我笑了笑,我跟何可輕輕說道:“那個是我的初戀。”
“啊?真的假的。”
“有空跟你說說,呵呵呵呵……”我笑道。
勇哥也過來了,走過來敬我酒,我笑道:“勇哥,好久不見。”
勇哥說道:“怎麼樣了最近。”
我說道:“很不錯啊!你呢?”
“永芳那邊不做了嘛,我加盟了張少揚楚楚傢俬,開了個加盟店,生意還不錯。老弟,永芳那邊早就散了,不知道老闆娘莎織有沒有聯絡過你。奇女子啊,想起來,我人生中最賺錢的一段時間,竟然是跟著老闆娘的那一段時間。”勇哥感慨道。
其實回想起來,莎織應該給我打過兩次電話,只不過我一次都沒有接到。我笑著搖了搖頭說:“她沒給過我電話。”
“我就擔心她,一個人,要是平平安安倒也罷了,就怕她還去投資了什麼生意。”勇哥說道。
我說:“這些擔心是多餘的,莎織行走江湖多年,自有她的一套生活法則。沒必要去擔心。”
“老弟,有空最好還是多多聯絡她吧。知道她過得怎麼樣也好。”勇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
我自然明白,要不是莎織,我也不可能有今天,只是……一言難盡,她以後要是不給我打電話,我也不可能聯絡到她。隨緣吧。
張少揚給我敬酒:“殷總,不好意思啊,最近忙得前後不顧了,都沒時間跟你好好聚一聚,你們搬新家,我們本來應該親自過去慶賀的。可那時候都在外面跑,也只能讓人送花籃紅幅過去了,我自罰一杯。”
我笑了笑說:“張少揚,理解萬歲,不要自罰,咱兩乾杯吧。”
一群人開開心心喝了起來,我笑著問何可道:“覺得劉總怎麼樣?他可看上了你呢。”
“你看他,*吧。”何可抬起漂亮的一雙大眼睛說道。
我說:“成功人士嘛,出來外面招搖都要用豪車美女標榜自己的身份。鑽石王老五,可以跟人家試試啊……”
何可說道:“好!那我去試試!”
我的心一緊,我這是怎麼了呢?捨不得,放不下?拿也拿不起,放也放不下……
何可吱吱笑道:“我這是開玩笑呢,你當真了。”
“沒,我沒當真。”我刨著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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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說道:“我需要的是一個整天可以跟我膩在一起疼我愛我的人,我不要什麼精英人士成功人士身價多高的老闆。下次你介紹呢,不要介紹你這樣的給我,我不喜歡。最好你不要介紹給我,我討厭!”
看著她調皮的樣子,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我討厭!真可愛吶。”
何可拿開我的手,瞧著張少揚那邊說道:“殷總。”
“別叫我殷總,難聽死了。”我打斷她的話說道。
何可笑道:“小洛?不好,在人家面前,得像個秘書才行嘛。你說,那個張少揚,身邊的兩位,都是他的助理?一個看上去好像很有管理才能的女人,另一個楚楚動人,很古典的雕花旗袍那個。”
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