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特殊病房度過的,陳世美出事後,沒了錢治療,她就跟高利貸借了很多錢,結果還是撐不下去。之後到處被高利貸追債,心高氣傲的她不肯向別人低頭,也就走上了賣身的路。後來我知道了這事,想給她錢,可她都不受。如果不是我,她也許還是學校裡天真無邪的少女。每次想到她四處飄蕩,連靈魂也無處安放,我就覺得自己罪不可赦……”
“白姐,這也算命中註定,惡有惡報善有善報。陳世美一開始做這種事早就想到了日後的報應,他這是跟自己命運在賭。”
白姐突然抓住我雙手:“惡有惡報善有善報。殷然,你說,我會有什麼樣的報應呢!?”
“白姐,你做的又不是惡事,怎麼會有惡報呢?”
“我做的不是惡事?我直接害死了兩個人,還害得一個人生不如死……我這不叫做惡事嗎?”白潔緊緊抓著我的手問著。
辦公室的情人39
“你怎麼是做惡事呢?白姐你想想,倘若是誰遇到你這樣的情況,都會報警的啊。他們騙了別人幾百萬,害的人還少嗎?也不知道多少家庭為了他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他們遲早都會有那麼一天的,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你救了很多人你知道嗎?”
她握著我的手顫抖著:“我也總是這麼安慰自己,可是我一閉上眼睛想到這件事,晚上我會做惡夢,夢見他們……我真的無法從我自己給自己造的陰影中掙脫出來,我好難受……”兩行清淚,她那張白皙的臉上,愁眉雙鎖,彷彿烏雲密佈,嘴唇翕動著。白居易《長恨歌》中那句‘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說的,不就是眼前的她麼?
這張臉實在美麗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視,再配上這樣的軀體,世上實在很少有人能抗拒。那身紫色的長裙把她襯得如同魏紫的牡丹高貴而憂鬱。
一直到現在,我才有了擁她入懷的勇氣和資格,白潔在我懷中哭了一會兒。坐好拿起酒杯,擦掉眼淚:“殷然,來,謝謝你。”眉似初春柳葉,蘊含著雨恨雲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著風情月意。
我那顆不安分的心又亂跳起來,白潔與我,現實嗎?四周環繞一下這房子,我就洩氣了。人家一聽咱是農村出來的娃,連個房子都沒有,轉身逃走還來不及……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必須建立在,前者在後者面前足夠強大足夠優勢的基礎上。這種強大和優勢,既體現在年齡、身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