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我真的把你掐死。”我見過恬不知恥的,可真的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女人了。
她拉開衣領:“來呀,往這裡面掐,你爽我也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鼻血差點沒飈出來,那兩個高高隆起的山峰,雪白雪白,馬裡亞納海溝,用珠穆朗瑪峰填下去都不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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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的,不是全身**的時候,若隱若現,最吸引人,直接讓你砰砰砰的心臟跳動速度激增,血液流動速度也加快,所謂的若隱若現……譬如*,,半透明衣物,低胸上衣,低腰褲……之類的。
若是男人也搞個若隱若現,會不會也這麼**呢?答案不是全否定,但有個答案一定得到大部分人民群眾的承認:變態……
我移開了目光,她卻喋喋不休:“幹嘛不敢掐?掐死我啊,來啊?等下我們要不要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真不想要?你不敢看我!又不是沒看過,還怕啊?——你看白潔的時候,也這樣怕嗎?白潔有我漂亮嗎?身材有我好嗎?是不是胸部比我的大?”
“你夠了啊你!你再囉嗦,等下我把你扔進廁所裡去反鎖!”
她搖了搖我兩下,身子跟著擺動,媚態襲人:“那麼,告訴我你幹嘛這麼愛人家?——說說會死啊!?”
她又跟子寒招招手:“子寒,過來過來,聽聽大帥哥為何只愛白潔一個人。”
“你個錘子!我有說要跟你們說這破事了嗎?”
“要不是白潔給你創傷,你又怎麼跟我爬到床上?”
子寒真的坐過來我們旁邊,冷冷說道:“說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愛一個人愛到什麼程度,能在做夢的時候都能唸叨對方的名字。”
芝蘭假裝驚異的問子寒道:“啊?原來,他跟你做的時候,也念叨著白潔的名字啊?”
子寒看都不看芝蘭:“我沒跟他做過,他覺得跟我做是糟踐了我。”
芝蘭捂住了嘴:“啊?那他又捨得糟踐我?”
子寒道:“我倒希望他糟踐的是我不是你!”
芝蘭居然沒有生氣,還笑了出來,拍了拍我的大腿:“哎,搞笑哦!我以為你只有在跟別的女人做的時候才會叫白潔,原來,發春夢的時候叫的也是白潔啊?”
“你就不能正經點?”我白了她一眼。就這女人,我算是糟踐她嗎?說她糟踐我還差不多。
“說說,說說。快點說嘛,人家想聽,到底愛白潔什麼,愛到發春夢都喊她名字的程度。——喏,我給你倒酒,你喝了再講。”芝蘭拿著啤酒罐給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了看,拿起來喝了:“愛什麼呢?愛她是我見過那麼多女人當中,最像女人的!”
芝蘭嘻嘻笑了:“那我不像女人麼?”
“你像蛇精。”
“做蛇精不好麼……?”
看見李靖進來,我站起來道:“廢話多多,不知所云,回家睡覺!”
“誰結賬了?”李靖進來就問道。
我驚訝道:“你不是喝多了去付賬第二次吧?”
芝蘭挎起包:“不知所云,走,開房睡覺!那賬,剛才我付的。”
“啊……那你又不說,還讓他去付賬?”
“你們又沒問我,我幹嘛要說?走!”芝蘭挎著我的手,用**的胸膛磨蹭在我的手臂上,在我脖子上吹著熱風。
這**的女人啊,長將以往人將不人。再交往下去,遲早真的讓她弄得油盡燈枯而死……
與那些所謂的阿貓阿狗們拜拜後,我和李靖子寒芝蘭四人走大街上,說真的,我真沒想好今晚去哪,看看芝蘭穿得這麼露,唉,出家人……四大皆空。意思是說,像我們這樣離開家出來外頭打工的人,票子車子房子位子啥也沒有,只能透過身體暫時的溫暖提醒自己,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太陽依舊金燦燦的……想到太陽的金燦燦,我就聯想到,只有小學生的課本上才會整天寫明天是美好的。
長大之後發現,明天會更好,這句話,是騙人的……若真的會更好,不知道其中的多少個明天,你要付出多少萬倍的代價。
在半夜依舊繁華的一排咖啡店門口漂亮的傘下想找個地方喝喝咖啡,奈何人流如織,絡繹不絕,沒地方坐?
芝蘭看了看角落一桌几個年紀不算大的男孩子,走上前去,坐在那桌上,不知說了什麼話,那幾個娃急衝衝的就閃人了……
芝蘭給我們揮揮手:“來,這兒。”
我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