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囂張?有問題!老子先回去收拾行李,等下出來如果見這裡沒人,我操他媽的打死他!
我想著想著,先換上一副尊敬的笑容,看他葫蘆賣什麼丸子,等下再收拾他也不遲。“黃大哥~~,適才殷然粗魯的地方,請大哥海涵見諒,殷然先賠罪了。”又給他點上了一支菸。
黃建仁大概沒想到我突然一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一時接不上話,傻愣在那裡。
我繼續說道:“黃大哥,打從你進來倉庫這裡,殷然我就覺得你是一塊好料!你好好幹,假以時日,你必定如同覃壽笙覃大哥般仕途光明,高奏凱歌飛黃騰達。嗯,你貴人事多,我就不打擾了。”
轉身就往那個小小的宿舍走,他在後面叫住我:“殷然!公司已經下達了傳令,你已經被撤職了,請你不要再來這裡,今晚你也不能在這裡住了!”
“我知道,我是來收拾東西的。”
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2
走進小宿舍裡,坐在床沿那裡越想越不對勁,黃建仁見識過我不要命的勇猛,今天居然敢來和起對面衝撞,還是挑釁,生怕我先不動手,一定有問題!倉庫有那麼多大門,我貓腰身子悄悄溜出其中一個大半掩著的門,往正大門那邊看了看,我靠!覃壽笙和莫懷仁帶著十幾個傢伙貼在大門邊,定是一群打手!
媽的,這群傢伙,故意指派黃建仁來挑釁,好找藉口圍毆我,這群垃圾把我整出了億萬通訊,這口惡氣我還沒有報他們倒是想先報仇了。
覃壽笙和莫懷仁悉悉索索的說著話,我在這邊聽得一清二楚。
覃壽笙:“莫部長,咱辛辛苦苦把他等來,難道就讓他一走了之?”
莫懷仁:“不可能!我心頭的這股惡氣豈是那麼容易就消得了的?不怕你們見笑,我被這個小子打了幾次,每次都打得我的臉像個豬頭般,我今天也要讓他嚐嚐做豬頭的滋味!”
覃壽笙:“莫部長,可這小子圓滑得很,不先動手,咱沒有理由動他啊?萬一鬧出大事,咱誰都不好過。”
莫懷仁:“你給我上!你去罵他十八代祖宗,待他先動手打你,咱一起圍上去往死裡打,上面問就說這傢伙與你有矛盾,兩人對罵他對你動手,瘋了似的要殺你,我們好不容易制服了他,多虧我們救了你!”
莫懷仁,覃壽笙,你們這兩個混蛋,好漢不吃眼前虧,捲了東西偷偷溜了出去,他們十幾個人還在等著,除了覃壽笙和莫懷仁外其他都是保安,有幾個挺眼熟的,記起來了,那幾個傢伙是上次莫懷仁帶來毆打我的王八蛋。居然跟到了這裡做保安,冤家路窄。
走出了億萬通訊,迎面而來的一陣冷風讓人心涼,我又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工作,沒有了目標,沒有了方向,華燈初上,一汪池水倒映著城市的燈火,其中孤獨的一盞是我,片片夢碎的聲音,也是我。
走在路上,手習慣的放進口袋裡掏煙,沒有煙了,到一個便利店去買菸。
“小夥子想要什麼煙?”
“要那個最便宜的,兩塊錢那種。”習慣了最便宜,什麼都是最便宜,發現能買得起‘最便宜’也是一種幸福。
掏出火柴把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把火柴甩滅,廉價的煙很苦很苦,跟賤命的人一樣的苦,不過有煙味就成了。用火柴點菸並不是我有個性,而是當我發現買一個打火機的錢能夠買兩打火柴,我就一直用火柴了。一個打火機一塊五,一打火柴七毛錢,兩打一塊四,一個打火機能用十幾二十天,兩盒火柴就能用十幾天,一打火柴就有十盒火柴了……
在紅綠燈等綠燈見到了陳世美的車子,透過茶色玻璃見了白潔,我怦然心動,白潔端莊貌美,女人味十足,男人從小到大做的夢將來娶的老婆就是這種女人了。陳世美正把她逗得嬌羞的嗤笑,如同一朵綻放的牡丹,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女神。
陳世美!
綠燈亮的同時陳世美的車子飛出去了,不知又把白潔帶到哪個風花雪月浪漫之地鶯鶯燕燕。我的心本就堵得慌,這下更好了,連呼吸都不順暢,整個世界都在拋棄我!
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3
悶悶不樂往自己的老鼠窩方向走,陳世美陳世美,陳世美是個玩弄女人的高手,勾了多少富婆弄了多少錢?白潔是有些錢,可稱不上是富婆,那陳世美是為了白潔一笑傾人城的美色?玩玩就甩?不成!我不能讓白潔受到任何的傷害!我最起碼也要去告訴白潔,讓她防著陳世美點。
打她電話,都是關機的,我走到了她家樓下,